「小悦妳今天不用打工」
当我一进忆年,我毫无顾忌的倒头就趴在距离吧台不远的玻璃桌上,而头顶传来的声音看也不用看的就知道是高我两颗头的汪诚凯。
也对,照常理来说现在这麼时间,我应该待在那个水深火热的餐厅裡,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趴在桌上,内心纠结好奇着汪诚凯今天会送上什麼样的今日心情咖啡。
「唉,别说了,我快被她给烦死了。」白了他一眼,我说。
「怎麼、又是她去那边乱吗」汪诚凯的嘴角在说完话后微微往上扯了一下,不过随即又变回原本的样子。
「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了,还有,你想笑就笑出来,憋在心裡会得内伤,我现在缴不出医y费。」才刚说完不到两秒,我的耳朵就听到一长串的哈哈声。
嘖,讨厌鬼汪诚凯。
汪诚凯在我朋友中,算是j情不错的一位国中学长,不错到我无论发生什麼事情都会告诉他,而他也理所当然的会帮我解决他能搞定的问题。例如现在吧台那端的汪诚凯边煮着咖啡,眉头边皱的像在打架一样,而我们口中的她,就是我现在的继母。
「好啦,我不笑就是了,那她这次又是用什麼方法大闹餐厅的啊」在第二次收到我的斜眼瞪人后,汪诚凯又问了一个在我失去工作后每次必问的一个问题。
而我还是照惯例的跟他说了。
昨天出门前我的眼p就开始一直不受控制的狂跳,跳得我心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当时我还是说f自己是我太累、想太多,然而在进到餐厅看到我的继母翘着腿坐在餐厅最显眼的椅子上后,我知道,那该死的预感成真了。
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餐厅老闆,老闆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对我说:他真的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