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着,我已经走出了大门,这时,一辆出租车突然横在了我前面,他娘的,真的是横着甩过来的,它的右前车轮离我的右脚尖不过三公分的距离,我心里一大惊,丫的,还好老子反应迅速,否则我这右脚趾肯定得给它碾个稀巴烂!我的火气立刻就窜了上来,这他妈的还有完没完?!
我正打算拉开车门去跟那女人理论,现在法治社会,男欢女爱都讲个你情我愿,**再这样就是**了我告诉你!谁知,我的手还没碰到车把手,后座的玻璃就被人摇下来了,师弟从里面探出脑袋:“上车!”
我心里一愣,反应了好一会,才拉开副驾坐上去,一扭头,靠,吓了我一跳,此时跟师弟并排坐在后座上的还有一个人,不正是那乔夫子,乔乞。
“乾一兄弟,好久不见!”乔乞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两只手却背在身后一动不动,再看师弟气定神闲的样子,我猜想,大概是把他给绑了。我立刻心虚地看了司机一眼,虽然我们并不会像港片里演的,对乔乞怎么怎么样,但绑票终究不是小事,一旦被发现了,我跟师弟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好在这个司机看上去傻呵呵的,大概又见我们都认识,还打了招呼,怎么也不会往绑架这条道上想,这我才放心了。
这时,师弟在后面突然道:“师哥,你脸怎么了?”
我一愣,跟着用手一摸,我的妈呀,怎么这么烫,再往前面后视镜上一瞟,天呐,简直红得跟个番茄一样,就算是心虚,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这时,乔乞呵呵一笑:“乾一兄弟,怕是遇上桃花劫了。”说着,眼睛往车外面的陵园出口处瞟了瞟。我也跟着看过去,正看见那女人风情万种地朝我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我笑。
这个时候,我再叫司机出发,已经来不及了,那女人几乎已经走到了我跟前,好在隔着车门,人也多,她还不敢那么放肆。她把一条胳膊搭在车窗上,头半伸进窗户里,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高低位置,很容易就能看见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说实话,还不赖。
她盯着我看了有几秒钟,然后突然一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将头靠了过来,嘴巴就贴在我的右耳朵边上,她说:“伪君子,你的身体可你比的嘴巴诚实多了。”说着,她起身,又露出了那种十分自信的笑容,风情万种地扭走了。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缓过神儿来,路上,师弟不止一遍的盘问我跟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我不是在出神,就是说不知道,那乔乞就在一边偷乐,倒好像一点都不为自己当下的处境担忧,真不知是他天生的乐观,还是在自暴自弃。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如果我当时能放下对老乔成见,我很快就能发现他对我们态度的变化,从而找到这一整件事情背后的一个突破口,也不至于让我又去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弄得最后落得现在这个结局。
不过,这可能就是命吧,我的命就活该我去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