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可不差。”容珩越过身边的迟熙言,瞥了容一眼,同样半真不假地回道。
容只笑嘻嘻地去抓牌,并不答话。
“不过容今天运气也确实不错,今天几乎全是他一个人赢吧。这叫什么?情场牌场双得意?”容琛看了一眼乐呵呵的容,不禁起了调侃的意思,“白板。母后啊,我看您也别去催二哥了,二哥连个对象都没有呢,还不如催催容来得更快。您多催催容,说不定容是能让您最快抱上孙子的呢。”
“胡说什么呢姐!”容羞恼地瞪了容琛一眼。
“我胡说什么了?是谁把自己王冠上的宝石都卸了,做了对儿袖扣送给人家?这人还过门呢,就先急着把嫁妆给送过去啦!”容琛毫不留情地调笑道。
外人还只是猜测,可家人们都是知道实情的,容一早就将王冠送去了造办处,真的将那王冠上的一对宝石取下来给改成了一对袖扣。而那王冠由太帝君送给容时,众人就曾戏称那是太帝君在提前给容添嫁妆。因着这个由头,容琛此时揶揄起容来自然是十分顺口。
可容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一时间又气又羞,气多于羞,硬是涨红了一张脸。
其实他选中这对宝石,原本就只是觉得那太阳一般的颜色很适合明子熠,倒也不是有心用这宝石的来历暗示什么。可谁知道竟被人扒了个底儿掉,为此还让明子熠多了心,拒了他的一番心意。
明子熠退回那对袖扣时并未声张,为的就是想不要伤了容的面子,而容自己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他送出去的礼物又被人给退了回来。容琛现在拿这事来说笑他,他若真送成了,那被取笑一番也算值得了,可偏偏没送成,白担了这恨嫁的名声,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容和那明家的小子处得怎么样了?”皇帝对这事也很是关心,他早就想问容,可又怕追问得太紧教容不高兴,这时听容琛提起,找着了机会便立刻出声询问了起来,“要是真觉得不错,就带回来给我们见见。他家世也还勉强说得过去,就是不知道人品性格怎么样,总得亲自见见考量考量才放心。”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容倒是很想一口应承下来,撑着面子说自己和明子熠发展得很好,可这毕竟是他父皇在问,他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但这一会回倒也不怎么失落了,因为听着他父皇的意思,八成是已经算认可了明子熠。得了家人的支持,他顿时觉得在追求明子熠的道路上更有底气了。
“那你这撇可得赶紧画,”容琛逗他逗得上瘾,又说,“母后可等着抱孙子呢。三万。”
“七条。”老是提生孩子的事,倒教容来了个突发奇想。他一边出着牌,一边向皇帝问道:“父皇,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的话,可不可以也跟着我们家的字辈取名字呀?”
“当然可以。”皇帝应道,“我肯定是乐意之至,只要你对象不反对那就完全没问题。”
“我们下一辈排到什么字辈了来着?”容珩也记不清,这会儿听容提起,他也有些好奇。
“你们这一辈是容,下一辈的话是明,”皇后倒是记得很清楚,说道,“日月明。”
这话让容珩几不可见地表情一僵,好在旁人眼观着自己的牌面,对他着转瞬即逝的黑脸倒是没多留意。
“哎呦,可巧!”另一边的容琛闻言后却是立刻抚掌笑道,“我看容以后也别心给孩子想名字了,干脆就叫明明得了!”
正在抓牌的迟熙言一时间怔愣在那里,手中刚摸到的一张牌不由自主地被摔了出去,端端正正地掀开在牌池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