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
没好气道‘哼’了一声后,时御寒看着慕倾城的眼底满是恼怒,“时御寒,你是不是人?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用它来威胁我?”
“威胁得到才叫威胁,威胁不到,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边说,时御寒边勾了勾唇,看着慕倾城漆黑的眼瞳,“时太太,你说呢?”
慕倾城真的是要被时御寒给气死了。
这该死的男人,这种事是怎么说出口来的?他也不嫌害臊。
什么威胁得到才叫威胁,威胁不到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都是狗屁。
“你……你……”
慕倾城支支吾吾好半晌,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时御寒见状,顺势接了过去,说:“你既然不说,那我权当你是……”
时御寒的性子,慕倾城能不知道?
不等他话说完整,她急急摆手打断了他,“我刚刚是口误,你那么看着我,我很喜欢。”
明知道这女人是在哄自己,但是时御寒就是喜欢。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他看挺甜的。
“老婆,你真乖。”
说着话呢,时御寒在慕倾城的唇瓣边上落下一个吻。
男人的吻,温柔的不行。
慕倾城明明是很喜欢被时御寒亲吻的,却还是因为他的这个吻,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很。
她一定是疯了,一定是。
一顿饭,时御寒吃得好不愉悦,反观慕倾城,就不太对劲儿了。
嗯,说是形同嚼蜡,那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好不容易吃过饭,离开餐厅,时御寒走在前面,慕倾城在后面跟着。
她一言不发,脸色略沉闷,看的出来是真的不开心。时御寒皱了皱眉,看着慕倾城的眼底满是深邃不见底的深意。
紧接着,他顿下脚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时太太,你这副表情,是在怪我?”
是在怪时御寒吗?
不然呢?难不成慕倾城还能自己怪自己?
这该死的男人,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了。
居然用孩子威胁自己,真的很可以。
他给她等着,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哦,不对,她不是君子,她是女子。
思索着,慕倾城哼哼了两声,阴阳怪气的嘀咕出声,应答了时御寒。
她说:“我哪里敢啊,您可是盛名在外的总裁大人,我怪谁也不能怪您呀。”
时御寒被慕倾城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说的那叫一个哭笑不得,这小女人,还来脾气了?
他们之间的一切,不都是夫妻之间的晴趣嘛,这么较真做什么?
心里这么想,时御寒实际上也是这么开了口,他唤了慕倾城,声音温柔,“时太太,我跟你那样说话,那叫夫妻之间的晴趣,你生气到现在,可就没意思了。”
慕倾城闻声,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是痛的。
嗯,气痛的。
该死的时御寒,是在跟她装傻充楞呢?
这样了还晴趣?晴趣他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