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城喋喋不休,说的时御寒不厌其烦。
他突然顿足,看着慕倾城张张合合的小嘴,然后不由分说的低下头吻上去。
男人的吻,霸道,强势的很。
慕倾城感受着他的吻,小脸刷的一下红扑扑了。
这厮,真不要脸。
说不过她就用这样的方式,太那个啥了。
狠狠推开时御寒,慕倾城没好气的嘀咕:“你……你无耻。”
“我有没有齿,时太太你刚才没有感觉真切?”说着,时御寒整张脸凑到慕倾城眼前:“不如……再好好感受一下?”
“你想得美。”
“嗯,我想得美,那也得时太太你配合才能行。”
“做梦,我绝不会配合你。”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每次在床上……”
“时御寒。”
时御寒话都没说完,慕倾城厉声打断了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怒呵:
“你真不要脸吗?这大白天的,公共场合,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
时御寒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这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
慕倾城:“……”
无言以对,无语凝噎。
懒得跟时御寒扯,慕倾城选择了沉默。
她不开口,看他怎么扯。
就这样,时御寒和慕倾城一路相对无言到了于俏的公寓。
他们进去后,时景荣立刻给他们递了茶:“喝点水吧。”
这茶是新泡的,看得出来时景荣很高兴他们能来。
慕倾城的目的是用自己的血试试能不能救于俏,她摇头:“爸,我不渴,我去看看妈,你和御寒聊会儿天。”
说完,慕倾城不等时景荣和时御寒开口,已经快步去了放置冰棺的卧室。
这冰棺的神奇之处在于保存尸体,却又不会把尸体动的硬邦邦。
慕倾城打开冰棺的盖子,看着于俏那俨然是睡着了的样子大概半分钟的出神,才咬咬牙,抬起手来把将手指咬破。
鲜红色的血液渗出来,慕倾城急忙把手指放置在于俏的嘴唇边。
她明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慕倾城的血却像是被她喝着一样,流的很快。
慕倾城的脸色开始煞白,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其实,她还真没有想到那么小的一个伤口,居然会失去那么多血。
看着于俏的皮肤一点点恢复红润,最后一直没有的呼吸,脉搏和心跳都逐渐恢复,慕倾城惊讶到了极致。
她猛地收回手,然后舔了舔伤口上的血迹,拿了纸巾裹住手指。
现在的于俏已经不是尸体,冰棺用不上了。
慕倾城抿了抿唇瓣,将冰棺的开关关掉后,在座椅上落座,然后目光温柔的看着于俏的脸:“妈。”
慕倾城在叫于俏,于俏似乎是听到了,眼皮微动。
慕倾城见状,惊喜到了某个程度。
她伸出没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覆上于俏的脸:“妈,你听得到我说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