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城的第二遍完全是在配合时御寒，根本没想要他的回答。

怎料她话音刚落下他便凛声接了过去：“是，以前经常做。”

说话的时候，时御寒看着慕倾城的眼神突然的温柔了下去，是慕倾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

他明明是在看她，但她却觉得他是在通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几个字，刺激到了慕倾城。

她不禁想起时御寒最初找她治疗的时候，就提到过，他只对两个包子的亲生母亲有兴趣。

如此一来，时御寒现在在看她，实际上是想要通过她来回忆那个女人吧。那个和时御寒有过两个孩子，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记忆的女人。

明明知道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不该计较的，但偏偏慕倾城一颗心就是堵得慌。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酸涩感，让慕倾城突然来了情绪。

她眼眶微红的质问时御寒：“为别的女人做吗？”

时御寒看着慕倾城出了神，根本没听到慕倾城的询问。

而她呢？

她以为他是默认了，一张脸闪现着浓浓自嘲，再开口的语调满是讽刺：“时御寒，既然你心里有别的女人，蹦极的时候你还说什么爱我？”

“你把我当成替身了，是不是？”

“因为我和那个女人长得像，和晚晚，和谦谦长得像，所以你就……唔……”

时御寒是在慕倾城问他说什么爱她的时候回的神，看着她眼眶腥红的质问自己的模样，他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疼。

他失策了，真的是失策。

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望着她出神，给她错误的讯息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解释，时御寒只好直接含住慕倾城的唇。

她很抗拒，这种平日里的甜蜜此刻变成了莫大的讽刺。

明明心里眼里全是别的女人，怎么有脸对她说出那个“爱”？

这个男人，真是虚伪至极。

在心里咒骂着的同时，慕倾城用尽了全部力气推开时御寒，然后不由自控的一巴掌甩在时御寒的脸上，怒呵：“时御寒，你混蛋。”

话音落下，慕倾城用打他打的通红的手心不断的擦拭着被他吻过的红唇。

她的动作落入时御寒眼眸，他一颗心都很很揪了起来。是啊，他的脸生疼，但不及心脏的万分之一。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想要看看慕倾城那红红的手掌心，却被她避开，说着残忍拒绝的话：“时御寒，你别碰我。”

时御寒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

他想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慕倾城没有去看时御寒，但口中还在说着支吾不清的话语：“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为什么要骗我？”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替代品。”

“时御寒，你个混蛋。”

“你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我为了你失魂落魄，伤心欲绝，你是不是会有成就感？”

“时御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