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了吗」夜温柔的开口问道。
「嗯......」我轻声回应他。
听到我的回答,夜轻柔的将双手收回。我停止流泪,想清眼前的事物,但视线因残留的泪水而变得模糊。
「呜哇我要被闪瞎了啊你们两个到底是什麼关係啊」从刚才开始就不发一语的哥哥开口说道,并用夸张的手势遮住眼睛。
「你别吵啦」我气愤的用手肘撞了哥哥的腹部。
「呜喔......下手那麼重要死人啊」哥哥边用手抱着肚子边抱怨道。
「呵呵,看来你们俩感情不错嘛。」夜因看见我们的举动而轻笑出声。
「谁跟他她好了」我和哥哥转向夜,异口同声喊道。
「谁叫你妳学姆......」我们又同时开口,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了。
夜在旁边看着我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哀,算了。总之,现在到底要怎麼出去啊」哥哥出声打断了我们俩想要继续争吵的情绪。
「............」夜沉默不语,接着转头看向我。
「喂,夜你该不会──呃啊」我心裡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说完话之前,夜突然消失在我眼前,接着后颈传来了一阵剧痛,我发出一声悲鸣后便昏了过去。
「就是要这麼做。」夜以平淡的声音说道,并用手接住我倒下的身t。
「喂,喂昏了......」哥哥晃动我的身t,用有点担心的语气说着。
「没事的,她等下就会醒了。」夜的眼神在哥哥眼裡看来很无情。
「你还真冷淡啊......」哥哥无奈的说道。
就在下一秒,绿se的空间犹如玻璃碎p般破裂,绿se的碎p四散,但在碰触到地面前就化成光点。四散的光点犹如磁铁般,被吸到我右手的图腾上,接着消失无踪。
「呜哇~这到底是什麼啊」哥哥在一旁瞪大眼睛,对眼前所看到的事物发出讚嘆声。
但这讚嘆声很快就停止了,因为眼前所见到的这个人──
「太好了你们没、事......」我们的妈妈正站在眼前。
她看到哥哥站在夜身旁时,高兴的神情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悦与冷血。
「夜,你过来。」她用严肃的神情看着夜。
夜照着她的话做,站在一旁的哥哥本来也想一同过去,但被她的瞪视阻止了。等到夜走到她身旁时,她在夜耳边说了些话,还不时看向哥哥。而哥哥则露出担心与不安的表情来回走动着。
「情况大致上就是这样。」夜停下与她的窃窃s语,站直身子说道。
「这怎麼可能过这麼久都没能治好,为什现在却......」她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夜,想要反驳他,却被直视着她的眼神止住。
「总之,现在已经不会有危险了,妳......不,是你们不需要再关着他了。」夜转移话题,而且在话中还刻意强调了你们一词。
「哀......好吧,就照你的话做。」她有点被半强迫的接受了这件事。
说完话后,夜再次走向哥哥,并轻声对哥哥说了句「没事了,走吧」后就转身朝大门走去。见状的哥哥,收起脸上的不安,随着夜一起走出大门。两人与她擦身而过,不发一语,但却感觉到哥哥的情绪有了非常大的起伏。
亚娜的房间内
夜和哥哥来到我的房间。把我放到床上后,两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电视,等我醒过来。
「哈啊~这裡是......哪裡......」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起身问道。
「妳的房间。」夜依旧看着电视,只出声回答。
「我刚刚......怎麼了」我转头看向两人。
「昏倒了。」夜冷淡的回应道。
「对齁,当时好像是......姆......喂不就是夜你g的好事吗」我想起当时的情况,气愤的大叫道。
「如果我不那麼做,那我们就只能一直困在那里。直接让妳晕过去比较省时。」夜说完后站起身来走向我。
「这什麼鬼藉口啊......」我无奈的回应道。
「而且,就算你要做,好歹也说一声啊都不让我有点心理準备,而且下手还那麼重......」我向夜抗议道。
「如果事先说的话,怕妳会不敢让我出手,还有,我已经用最小的力道把妳击昏了。」夜以非常平淡的语气说道。
「你还真的不是人啊......」我以奇异的眼神看向夜,并露出冷笑。
「真要说的话妳也不太正常,挨了耀那麼多重击,还能够站得起来的人不多啊......」夜突然用与我相同的眼神扫过我全身。
「呃......那不重要啦」我因为无法回答而刻意撇开这个话题。
「是吗。对了,妳身上的伤不需要处裡一下吗」夜又再次看向我的身t。
「伤什麼......呜啊──」我有点疑h,随着夜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t,发现衣f上到处都是灰尘与泥土,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而衣袖以外的部分全都是擦伤与瘀血。
我急忙跑向衣橱门上的镜子前看,脸上也全部掛彩,而且伤势还更严重,擦伤的部分血流不止,沿着颈部一直流向衣领。我很讶异为什麼受这麼重的伤到现在都没察觉,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妳要先处理......姆──喂喂」夜的话只说了一半,接着便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叫那麼大声要......啊...她怎麼......昏倒了」原本看电视看得正高兴的哥哥被夜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到,气得破口大骂,但也是到一半时就停住了。
我不知为何,察觉到身上的伤后,突然感觉到伤口传来的剧痛而倒了下去。夜见状立刻衝到我身旁并把我抱起,接着直接往房门外跑去。呆在一旁的哥哥惊慌的站起身,比夜晚了j秒跑出门,边跑还边大叫:「──喂等等我啊~跑那麼快要死人啊好像真的要死人了......」
二十分鐘后
抱着我的夜与跟在一旁的哥哥来到宅邸的医务室,将我j给专业医师诊治,也一併让哥哥做身t检查后,便带哥哥去找替换衣物了。
「呃......这裡是......哪裡──呃啊」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p全白,想,却被从全身袭来的疼痛与灼热感阻止。
「妳醒了吗」一名男子的声音从白se罩帘外传来。
「是......夜吗」我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不是,他和妳哥哥在十分鐘前出去了。」那名男子用轻柔的声音回答道。
白se帘子被拉开,一名穿着医师白袍的男子走近病床。那名男子带着黑框眼镜,有着浅褐se的短髮,其他特徵因窗外的光反s而看不清楚。
「你......是谁」我试着转过头来正视着他,但却无法动弹。
「不过才一阵子没见就忘了我啦真失望呢。我是妳的主治医师──綄神真。」綄神真故意装出一副落寞的样子。
「綄...神真我怎麼了这裡是哪裡夜他们去哪裡了」我轻唤了他的名字,接着便是一连串的问题。
「这裡是宅邸的医务室,妳昏倒后那两人把妳送到这裡,做了j样检查后就说要去找衣f而出去了。还有,妳的身t是怎麼回是啊肋骨断了叁根、左手脱臼、右手开放x骨折,受这样的伤一般人早就痛到昏死了,但妳却过了快叁十分鐘后才察觉。」綄神真一边解释一边露出讶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