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结束后,车上的人都没受伤,只有我和哥哥因为刚才摔下来而pg痛。
我正想开口说话时,一阵轰隆声打断了我,事情还没结束我抬头往窗外一看,一群落石居然凭空落下
「啊──」我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当我想大叫快逃时,已经来不及了......
巨大的落石从车顶上砸下来,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巨大的震动从全身袭来,我的脚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惨了,骨头应该断了。」我的眼睛仍旧紧闭着不敢张开。
这时,落石的声音消失了,脚上的疼痛也跟着消散了,车上一点声响都没有,我疑h的慢慢张开眼睛,虽然已经做好看见家人被石头重压的惊悚画面,但眼前所见的更让我匪夷所思──四周一p全白,没有任何东西
我意识到自己以奇特的姿势趴在地上,急忙撑起身子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四周什麼东西都没有,放眼望去除了白还是白。我战战兢兢的跨出一步,想要寻找离开的方法,却有一个神祕的声音阻止我继续前进。
「停下来,别再继续前进,再移动一步妳就会死。」这听起来像是男子的声音,但无法判断大约年龄。
死我脑海中不段迴盪着这个字。
为了寻求解答,我开口问了他,「会死为什麼还有,你是谁这又是哪裡」我一次把心裡的疑问全部说出来,而神祕声音却发出了疑似笑声的微小声音。
「这裡是我创造出来的空间,妳所跨出的每一步都会让妳现实中的身t更加接近死亡。」虽然已经回已经回答了一半的问题,但最重要的一点却没答出来──你是谁
好不容易忍下再问一次的衝动,但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於是我又开了一次口,「为什麼我会在这裡我的家人呢」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在距离我前方十公尺左右的地方出现了一团黑雾,我下意识的想后退,突然想起刚才的那句话,於是靠意识强忍着不动。
黑雾不断靠近,在接近的同时,黑雾开始出现人的身影,直到两人距离只有一步之差时,黑雾才完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穿黑se斗篷,脸上带着面具的男子。
这个人的年纪约二十岁,身高比我高了二十公分左右,有着金se如y光的短髮,但眼神与他的外貌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虽然面具遮住了一半的脸,但能感受到从他眼中散发出的冷酷与威严,对上那蓝se的瞳孔就像是全身赤l着站在极地上,让人无法与他轻鬆对话。
「那、那个......」你的脸靠得太近了吧这句话我当然不敢说出口,但脸上的表情却将我想说的话表露无疑。
「嗯妳怎麼了脸这麼红,感冒了吗」他似乎没有察觉我脸红的原因,看来他并不擅长观察人的表情。等等,脸红
我急忙摇摇头,他露出一副「那就好」的表情。过了j秒,我还是一直看着他,脸上的晕红似乎还没消去,他好像到现在才察觉到我在想什麼,急忙将脸转到一旁,并开口说:「呃......抱歉,我靠得太近了......」他说话时断断续续的,我从他的侧脸看到了一丝晕红,看来是因为害羞了。
因为他的表情让我放鬆了一点,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心情,他转过头来,继续说下去。
「咳咳,那麼我要开始说正事了。妳在地震前有看到站在路旁的东西吧」他的眼神又变回初见时的冷酷神情,让刚才的事彷彿从不存在般。
「嗯,请问那到底是什麼东西看起来像人却又不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让我的神经又再次绷紧,这个问题的解答或许就是这次事情的关键。
「那个是邪神派来的咒师,刚才的地震和落石就是它们引起的。」虽然表情仍旧不变,但从他说出的名词可听出这件事并不单纯,而其中必定参杂了许多恩恩怨怨。
「邪神咒师这是怎麼回事」刚刚听到的名词是什麼意思心中又浮现新的疑问,而他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不耐烦。
「哀,看来有必要从头说起了,真麻烦......」他举起右手搔了下头髮,看得出来他心情很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