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法国的薄亦阳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而再再而三被挂掉的手机,什么时候他这么没有魅力了?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看来,他真的得把事业转回c国了。
御谷名邸
薄亦月被邵勉扛进卧室,把她扔在大床上。
头晕目眩的薄亦月好半天才缓过来,邵勉只是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内,冷冷的看着她的所有反应。
从床上爬起来,薄亦月去了衣帽间抱着睡衣,慢慢的进了浴室。
被忽视的感觉可真不好,邵勉把外套扔在床头椅上,解着领带跟着进了浴室。
刚打开浴池温水的薄亦月,看到身后跟进来的人,往浴室门口走去。
她从他的身边走过,他拉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再往前多走一步。
“你在生气。”语气很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薄亦月。
薄亦月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大掌内挣脱出来,继续往浴室门口走去。
手放在门把上,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她就被扔进了浴池内。
身上的打底和裤子,全部湿透。
她沉默的从浴池内坐起来,他的长腿就跨了进来,重重的把她压在身下。
“薄亦月,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很轻,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薄亦阳是怎么教育薄亦月的?知错不改?还是被岳父岳母宠坏了?
随着渐渐上升的水位,两个人的衣服全部湿掉,薄亦月打了个冷颤。
邵勉还是心软了,从水中站起来,脱掉两个人的湿衣服。
把池中的水,换成干净的温水,抱着沉默的她踏进浴池。
两个小时后,薄亦月拖着发软的双腿,坐在梳妆台前,吹干自己的长发。
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到婴儿房内,反锁上门,在儿子的高低床上睡着。
邵勉只是去了衣帽间套上睡袍,这个小女人就趁这个空档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眼眸幽深,出去扭了扭婴儿房的门把,果然被反锁。
邵勉想起她的冷战,也没有再勉强她,一个人回到卧室睡下。
第二天薄亦月起的很早,无声无息的回到卧室的衣帽间内,换好衣服,就出了别墅。
二十分钟才从外面回来,餐桌旁,薄亦月把药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邵勉系着领带从楼上正在往下走,看着薄亦月把两颗药送进嘴里,然后吞服。
他微微的皱眉,她生病了吗?
“吃的什么药?”男人质问的声音蓦地响起,薄亦月吓得差点没把手中的水杯给扔掉。
她的反应太奇怪,邵勉几个大步走过去,弯腰从垃圾桶内拿出她刚扔掉的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