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临叹了口气,在心里思忖一下,不能提容家盛说出他想要当捕快留在京城的事,似乎,容家盛也认识简业,而且与简业也有来往,在习武上二人谈得还挺投机,时不时的在一起比划比划。再者说,这个理由也不太光明正大,人家不过是说说他说过的话,不算是给他气受。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容青缈,那个小臭丫头,似乎简业很是不喜欢她,而且言语间有厌恶之意。甚至暗示他想办法除掉那个可恶的小丫头。
“不是叔叔,也不是家中的两位堂弟。”容景临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语气难过的说,“他们对景临一向很好,也很照顾,是家中那位小堂妹,叔叔和婶婶最是疼爱她,最是跋扈难缠,按理说,我是她的堂兄,不应该说这样难听的话,但是,唉,真是叔叔的家门不幸呀。”
“是吗?”简业随口问,看不出感不感兴趣。
容景临犹豫一下,偷瞄一眼简业,快速在脑子里想了想,不管简业对此感不感兴趣,在这个时候谈论容青缈比谈论任何人都要保险,只要简业不直接表示他不爱听,就说明简业还是感兴趣的,至少不是不想听。
“是呀。”容景临瞧了瞧简业,一脸的苦相,一边说一边观察简业听到他话的反应,“伺候我娘的一个奴婢甚至为此跳井自杀,您说这大过年的,实在是晦气,但我们一家现在还住在叔叔家,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