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呵呵一笑,这个容柱真是太过目中无人,自己虽然也是借住在妹妹妹夫家,但他是有着自己的生意,只不过他不太喜呆在京城,否则他在京城早就有有自己的院落和生意,如今生意虽然没有妹夫做的大,可比起容柱这个外地做官的人,还是有骄傲的资本。
放下手中的酒杯,容柱又瞪了容景临一眼,恨恨的说:“做捕快的事你是想也别想,你要是出了事,你娘这后半辈子如何活下去!”
容家盛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大伯,这大过年的您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堂兄命大福大,有简公子罩着一定不会有事,京城一向安稳,哪里有那么多的不安,再说,捕快也不是说做就做,也要堂兄勤练身手才好。”
容柱出了口浊气,有些说不出的不开心。
一旁陈氏有些委屈的替自己的丈夫再倒了一杯酒,半嗔半怨的递到容柱的手中,“夫君也要顾着些自个的身子,景临只是随便开个玩笑,别人当真也就罢了,您怎么也当真。几个孩子里景临最是随您,一定会有好的前程,这大过年的,您这不是惹着妾身难过吗?”
说着,用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自个的眼睛,又假装无意的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容夫人,自始至终容夫人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但面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看来温和从容,似是心无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