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衣人轻鬆自若,玩弄猎物般地踏起飘逸的步伐,紧追在后。
玄净内力深厚,c动步伐往深山竹林内急奔着试图避开红衣人的追杀。
「来嘛--」红衣人犹如厉鬼索命,在后方以内力娇声道:「何必急着跑呢」
嫵媚销魂的声音,迴盪在玄净及阿财耳裡,身负重伤的玄净已无暇应对宛若勾魂夺魄的媚声,只能尽量定下心神。就在玄净j乎用罄内力之时,前方终於见得一座雄伟的古剎-「斋y寺」。
「哼」玄净撑着最后一口气,跃入寺边围墙,直奔斋y寺后院。
红衣人yu随之跃入寺内,此时一名看来年老瘦弱僧人单手挥动一口沉重的铁杵将其给拦下,二人立於围墙上对峙着。
「斋y寺禁止谢绝nv施主参拜,且佛门清净地切勿杀生,望施主回头是岸。」
「跑了一个秃驴,再来一个老秃驴,好呀,今儿个陪奴家好好玩玩,呵呵呵--」
斋y寺内僧人皆修习武功,如今少室山寺庙闭门不问武林事,天下武学泰斗从百年间转为斋y寺的别称。玄净扛着阿财狂奔直至斋y寺后院的柴房,路过之地皆有朱红残留,身负多道剑伤且内力j乎已尽的玄净,一奔进破柴房便无力再扛着阿财,将之摔飞,便倒地不起。
阿财沿途被玄净抓得紧,刚刚又受了一个重摔在地,现在浑身痛将起来,转念道:「这恶僧便要杀我,为何还要带我来到这和尚庙」
阿财想了又想:「我先看看这恶和尚死了没有。」
走向玄净倒地晕眩的身躯,伸指一探,玄净呼吸微弱,阿财握起玄净右手,将手腕对到耳朵上,忽然感觉一阵冰冷,原来玄净右手剑伤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冰冷之气,虽听得见脉搏却也是十分微弱。
阿财拍了拍玄净的脸,试图唤醒他一丝意识。只见阿财又拍又打,玄净丝毫没有动静,身上的剑伤不断地涌出鲜血,一急之下阿财竟用力踩了一下玄净丰腴的肚腩。
「噗」玄净被踩了一下肚腩,大吐了一口鲜血,便醒了过来:「啊」
见玄净脸se痛苦,十分难看,阿财吓着大退了j步,玄净也无暇理他,点了j个x道止血后,便兀自闭幕打坐提气运功。阿财在一旁远处不敢妄自靠近。
「小施主,过来一下。」玄净深呼一口气,便唤阿财一声:「那儿有把柴刀,也拿过来。」
阿财四处望了望,见一把生锈的柴刀扔在一旁,捡起柴刀便缓步走向玄净:「喏,柴刀。」
「呃--」玄净又吐了一口血,但吐的并非鲜红se而是发黑的黑血。
「喂喂,恶和尚你不要紧吧」阿财紧张地问道,深怕这恶僧突如其来一掌便将自己打死。
玄净双眼虚弱的闭着,伸手向阿财:「凿开伤口。」
「等等,我凭什麼帮你」阿财看着濒死的玄净,心裡又想到那死去的一班同僚,愤恨道。
玄净瞪大了眼看着阿财,气若游丝:「一命换一命。」
阿财暗自道:「养育之仇不得不报,但这恶僧人也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先救他一命,来日有机会再光明正大的取他狗命」
正当阿财yu引刀将发紫冻僵的伤口凿开时,突然有道极其妖媚的笑声迴盪在斋y寺内:「呵呵呵--斋y寺真是好玩奴家下次再来找乐子,和尚哥哥们可别忘了奴家呀」
二人呆了半晌,正想鬆了一口气,忽然有人打开了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