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是哪种人都还没瞭解就想告白你也太肤浅。只能告诉你跟我j往,你还会...」
「妳够了,妳以为妳是谁,别人的ai与不ai不是掌控在你手裡的。」他生气了。
「你也够了我只能说不会ai你」
留下没喝完的拿铁,桌上的水渍,愣住的男人。走出不应该属於我的场景。
人生总是出现这些嘴上说会理解我的痛苦,却又要b着立刻走出y影的男人。不能理解就不要碰我。
星巴克离家裡很近,走路就会到了,过了个转角就到了。
但是这个转角过得很久。我看见了男人的长相。是他所有的噩梦在脑袋又上演一遍。
噁心的浑圆身躯,乾裂的嘴唇,衝动的下半身。
心跳开始加速,身t轻微颤抖,手掌开始冒汗。
我应该要逃。
是啊我应该要逃,要是那时候在态度坚y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我应该要逃,要是那时候不要同情心大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我应该要逃,要是那时候情况不对我就逃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天啊一个人类可以愚蠢到这种地步,我放声大叫,他慢慢走向我。
我继续大叫,像是要榨乾身t裡所有的氧气,和厌恶,和羞耻心。
「你 走 开。」一字一字的希望他听得很清楚,觉得脑袋缺氧,往地板蹲下去,然后我开始哭。我好害怕他会再对我做一样的事。好害怕...
「乖妳不要哭,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能救我的人生吗能救我离开焦虑症吗
为这悲哀的人生哭得更严重,嘶吼声伴随着哭泣引起群眾的注意。
「月...」
「闭 嘴」听到他叫我的名字真的是整颗心都酸起来了,「我那麼相信你可是...」话还没讲完想到那件事又继续哭,我不能继续待在这裡,会没完没了的。
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没事的只要走经过他就会没事了,我在c眠自己。跨出左脚,做得很好继续走。但是擦过他的左肩的时候,左手被抓住。
「不要碰我」有事了一点都不好。
非常大力的挥开他的手,猛力地往他左上臂挥拳,渐渐扩散到全身,脸,x,肚子,脚。最后用指甲疯狂的抓着他x前的p肤。
失心疯。
最后被压制在地上的是我,而不是他这个杀人犯:杀死我灵魂的兇手。
放开我嘴上不断喊着,但是内心期盼有个谁可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好好关上一阵子,想要痊癒。抱着这样的心态,但是痊癒之后能真正地接受正常的ai情吗
看来萧寒月和痊癒这两个字是沾不上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