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背负罪孽的她,他们都愿意接纳她,那为何他们不肯接受热情和纯真的同志们
十六岁前在日本、十六岁后到台湾,她在异x恋和同x恋中打转,她不断言自己是异x恋,也不断言自己是同x恋,倒不如说她是个x向中的游移者。
活了二十j年,ai过的只有一个记忆中的男孩,把她救出了黑暗的深渊,却也让她再次陷下去永无止境的地狱。
「循山金勛啊。」
日向把四肢都缩回摇摇晃晃的绿椅子,反正这空荡的迴廊上没人,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喃喃低语。
静静闔起眼睛,她好像在恍恍惚惚中看到六年前那个带着方框眼镜,带着不冷也不热的笑容望着她的、那总是很认真的少年。
都过去了,只不过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