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曲央央手脚还有点乱,还是会踩到他,但是已经好很多了。
一支舞罢,曲央央笑着说:“不行不行,我不要跳了,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
她其实是惦记那些吃的,也回味酒的馥郁甘醇,食物的诱惑比起跳舞来要大得多。
程月笙当然不会阻止她,等她喝完后又为她倒了一杯。
她觉得好喝,于是那一瓶昂贵的拉菲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拉菲的度数不高,但是对曲央央这种基本上不喝酒的人来讲还是有点威力的,等到她把酒喝完后,酒劲也彻底上来了。
每个人喝醉酒的表现方式是不同的,有的人喝多了就开始发酒疯,各种闹腾,也有人喝了酒之后话就特别多,还有人喝完酒之后一个劲的傻笑。
曲央央就属于最后一种,她很安静,但就是一直在笑,至于在笑什么,她不知道。
程月笙见她的眼睛明显没有平时那么灵活,还带着几发憨气,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桌的那一大把白玫瑰傻笑。
程月笙本来想着哄她喝点酒,两人说说知心话,现在一看她这样子,他就知道他的计划落空了。
他伸手把曲央央抱进怀里,轻声说:“央央你醉了,去躺下休息吧!”
曲央央转过身看着程月笙,微弯了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说:“妈妈,我好想你。”
程月笙愣了一下,曲央央又指着那一大束白玫瑰傻乎乎地说:“你今年养的鹅好肥,还很香,就是傻了点,蹲在那里孵蛋不知道走,我刚拔了它一根毛它还傻傻的呆在那里。”
她说完把手里的花瓣递给程月笙,笑嘻嘻地说:“这是它的毛。”
程月笙见过很多人醉酒的样子,但是醉酒后像曲央央这么呆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伸手接过曲央央递过来的花瓣问:“央央,我是谁?”
“妈妈啊!”曲央央笑着说:“妈妈老糊涂了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她说完伸手抱着程月笙说:“妈妈我头好晕,我想睡觉。”
程月笙看到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好笑,他把她搂进怀里说:“我送你回房间睡。”
曲央央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然后点头。
程月笙半抱着她走进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她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摸着他的下巴说:“咦,妈妈,你怎么长胡子了?”
程月笙:“……”
曲央央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她轻声说:“妈妈,我们好睡没有一起睡了,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她的眼神清澈无比,纯真无邪,却看得程月笙血冲脑门,某个神奇的地方很快就有了反应,他的喉结还滚了几滚,他是很想和她一起睡,但是绝不是在她醉酒的时候。
他轻拥着她打算拒绝:“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