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想要反驳却被程月笙绕得有点晕，而此时服务员已经把卡刷完递还给她，她接过卡递给他说：“那我现在把这张卡还给你。”

“你有见过送出去的东西又要回来的吗？”程月笙拿起公文包：“你要是不要，可以扔了，但是不要还给我。”

曲央央顿时头都是大的，他已经迈开长腿准备下楼了，她只得匆忙把卡收好，匆匆跟了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程月笙正站在饭店的门口望着满城的灯火，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的是他的背影，孤寂清冷。

她其实是想把卡还给他的，就算他说了不会再用她毕业的事情来威胁她，但是多年的积威尤在，她实在是没胆子敢逆他的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他的面前说：“月笙，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啊！”

程月笙看了她一眼，她习惯地挠头：“搬到你那住之后，你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鞋子又是送包包，还有这张卡，我有一种被人包养的感觉。”

“那又如何？”程月笙此时的心情明显不好，于是又补了一句：“我钱多的没地方花，我高兴。”

这话曲央央没法接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网上一堆的女大学生都求有人包养有钱花，有人清空购物车，他又高又帅又年青，就算他有别的心思，细算起来还是她赚了。

她暗暗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尼玛，这样是不是很堕落啊？

程月笙拉过她的手说：“回家吧！”

接下来的几天和往常没有太本质的差别，曲央央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是她实在是不想欠程月笙太多，也不愿再跟他出去吃饭。

于是她每天努力在下班之前把工作做完，实在是做不完的就带回家做。

从公司到程月笙住的明江苑也就六站的地铁加十来钟的路程，她匆匆买个菜还能回家为程月笙做饭。

只是程月笙似乎也忙了起来，反倒没时间及时回家吃饭，她每次把饭菜做好后给他打电话，他都说不回家吃饭。

连着几次之后，曲央央也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还是尽量赶在下班前做完工作，然后回家做饭。

经过几天的辛苦修练，曲央央做菜的水平日益提高，效率也比之前快了不少。

周五的时候她和往常一样下班后菜场买菜，居然又遇到了校长大人，这一次程月笙不在，曲央央非常自然的跟校长打招呼。

没想到校长大人往她的身后看了看，然后满脸堆笑地问：“程教授没陪你一起来买菜啊？”

曲央央瞬间石化，就算她脑子转得再快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校长看到她的表情后问：“你们吵架呢？”

曲央央条件反射性的摇头，校长“哦”了一声后又问：“是他最近太忙所以没空来陪你买菜？”

曲央央很想否认，却说了句她说出口就后悔的话：“我没和程教授住在一起。”

校长看着她嘿嘿一笑，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校长看到她的表情后笑着说：“是是是，你们没住在一起，我知道的。”

曲央央看到他那双写满了“我了解的”眼神的眼睛，就知道他嘴里说的和他心里想的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