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文来轻声说：“但是今天早上我接到电话，起悦那边似乎想要坐地起价，加了条件。”

程月笙面色冷淡：“坐地起价？这样的人不适合成为生意伙伴。”

杜文来明白他的意思，却有些为难地说：“只是起悦如今是业内做这一块做得最好的，他们的渠道铺得非常好……”

“这就是他们坐地起价的理由吗？”程月笙打断他的话问。

杜文来点了一下头，程月笙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把排名第二的公司扶起来。”

杜文来愣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这样的话，我们可能要投入更多的资金。”

程月笙的面色清冷：“公司财务方面有问题吗？”

杜文来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问题。”

“那就去做吧。”程月笙的语气淡陌。

杜文来知道因为曲央央病了，大boss心情不好，他之前经常去h大给程月笙送文件，又是程月笙的心腹，对程月笙和曲央央之间的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他默默地心里感叹，大boss平时是非常尽职尽责的，但是所有的事情一遇到曲央央就完全变了样，他可以为了曲央央去大学里当一个清贫的教授，也可以为了她把公司的事情往后推，还可以为了曲央央把

办公地点搬到医院来。

他觉得以后遇到曲央央的时候还要更加尊重一点，她可是能影响大boss的人。

他出门的时候再次礼貌性的和曲央央打了招呼，曲央央也礼貌性的回了一下，她心里却对杜文来的身份有点好奇，他看起来应该是程月笙的下属。

上次程月笙跟她说过他公司的事情，可是她一直没太走心，更不要说去问他公司的名字以及规模了。

而程月笙在和杜文来说话的时候全程都是冷的，比在学校时他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还要高冷得多。

“感觉怎么样？”程月笙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他整个人从里到外一下子就温和了很多，曲央央感觉到了他的区别性对待，眼里有点不解，他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还在烧？”

“我感觉好多了。”曲央央笑着说：“头没那么晕了，哎呀……我还没有请假！”

她说完开始找手机，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没有找到，于是她对程月笙说：“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程月笙叹了一口气：“你就安心养病吧。”

程月笙为曲央央请了两天的假，恰好又赶上周未，所以曲央央可以在家休养四天。

曲央央心里虽然有点忐忑，但是她也知道这一次病得很厉害，身体养好了才能好好工作。病来如山倒，病去抽丝，曲央央的病情有点反复，到晚上的时候又烧得厉害了，她的意识有点模糊，迷糊的时候似乎有人往她的嘴里灌很苦很苦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