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开得有点偏，此时又过了饭点，里面人并不多，曲央央和程月笙坐下来才一会，面就端上来了。

老板笑着问曲央央：“你男朋友？”

曲央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后否认：“不是的，他是我导师。”

“人生导师嘛，我懂！”老板笑眯眯地说。

曲央央好半天才明白人生导师是什么意思，老板已经扭头对程月笙说：“央央是个好女孩，你可别欺负她。”

程月笙话一向少，此时只是略点了一下头。

曲央央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忙说：“你误会了，他真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看到她的样子略有些尴尬，程月笙淡淡地说：“她脸皮薄，总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承认我们在谈恋爱。”

老板哈哈大笑说：“我就说嘛！央央，在大学的时候不谈场恋爱，以后会后悔的，你男朋友好帅，你眼光真好！”

曲央央的脸又红到了耳朵根，她偷偷地看了程月笙一眼，他面色浅淡，一双眼睛里却透着几分笑意，她顿时就更窘了，早知道就不带他来这里吃面了，这个钱果然是省不得的。

恰好此时店里又来人了，老板笑着说：“你们吃面，我先去忙。”

曲央央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开吃，她觉得这个时候也只有美食能拯救她了。

程月笙也不再逗她，想知道她赞不绝口的面到底怎么样，他先喝了口汤，汤果然不错，再尝一口面，筋道有弹性，整体味道比他预期的好很多，她虽然很抠门，但是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

他见曲央央埋头吃面，夸了句：“面的确很不错。”

曲央央此时已经缓过劲来了，开始自夸：“那是自然！”

她发现他把牛肉拔到一边，一口都没有吃，她忍了忍最终没忍住问：“为什么不吃牛肉？”

“以前在国外牛肉吃多了，回国后就不想吃了。”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急了：“给我给我！这牛肉可好吃了！不能浪费！”

她说完直接拿起筷子去他碗里夹牛肉，三五两下，就把他碗里的牛肉全部夹走，然后美滋滋地在那里大吃特吃。

他看了看她，默默的把碗里的面吃完，他等她把牛肉全部吃完后才说：“央央，我们这样算间接接吻了。”

正在喝汤的曲央央一口汤就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好在她离碗近，汤没洒出来，却把她自己呛得不轻，程月笙递给她一张纸，她连咳了好几声才算平静了下来。

程月笙又说：“你如果想亲我，可以直接说，我会配合的。”

才平静下来的曲央央又开始咳嗽，她眼珠乱转，还好还好，老板和其他顾客离他们都很远，此时还在讨论吃什么，应该没有听见他的话。

这顿饭曲央央虽然吃得很满足，却有一种让她兵荒马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