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韦怏然仰头抬眸漂亮的杏仁眼中凝满了晶莹的水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她恶心与肮脏吗更何况这种画面让他看到了
夏侯丞低垂着眸眼凝着面色含悲的韦怏然用沒有沾着血水的左手抹着她集聚在眼角的泪:“沒有为什么”声音虽然温柔但却载着毋庸置疑的态度
“可……”
这厮韦怏然还沒有刚张口剩下的两个男人趁着夏侯丞不备举着木椅便朝他狠狠的砸去动作狠戾而快
木椅砸在身上散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声响如雷贯耳可夏侯丞却屹立在原地不动背对着偷袭他的两个人轻扯出狂妄的笑
转身的霎那灰暗的小屋犹如幽灵界恐惧阴森
男人们后退他们根本沒有想到被椅子砸中的夏侯丞会完好无陨的站着这下他们真的意识到碰到了强大的对手了
“哼……原想你们多活几刻钟现在看來你们是巴不得去地府报道既然这样老子就成全你们”
“不要……”
“大侠……饶……”
‘命’字沒有出口夏侯丞便挥着匕首快速的越过他们的身边割断的他们的喉咙鲜血喷出男人们倒地
韦怏然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心惊肉跳她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所以不禁弱弱的开了口:“二世子……要不送官府……”
“哈哈……老子就是官现在判他们处以极刑”笑意盎然的神情陪衬着话语荡在脸上却沒有荡进他清冷的眸间
“大爷……饶命……小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如今四个人只剩下为首的那个粗壮汉子尤其是他听到夏侯丞说自己是官的时候男人跪在地上磕的响头更加的用力他的手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不及时医治就算夏侯丞不杀他也是死翘翘的命
“好啊……饶你一命……”
夏侯丞应答的很快很轻松男人听了磕头的动作更欢快
在男人对着他磕头的同时夏侯丞弯身封住了他的穴道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保持磕头动作一动不动的男人夏侯丞眉宇带笑愉悦道:“嗯这样就可以了明日穴道就会解开”
男人幕然的瞪大 眼睛因为哑穴被点上不能说话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求饶他的手臂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穴道真的明日才能解开那么他真的就流血身亡了
“二世子……要不……”
“怏然跟我走吧”夏侯丞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对他來说说什么都沒用该死的人必须要死连有身孕的女人都干玷污那么可想而知他们在这一处到底做了些什么缺德的事情
“去哪里我这样也沒脸见庄主了……”说着说着韦怏然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又拉进了身上的衣服
揽着韦怏然孱弱的身子夏侯丞轻抚着她的秀发呢喃着:“在沒有见到微生羽之前我來守护你我來做孩子的爹爹”
多久沒有一双手扶着她的头安慰她多久她的依靠离她远去只剩下凄凉的孤独作伴
这一刻夏侯丞所给她的温暖让那颗冰凉的心逐渐的余热起來她知道夏侯丞一定是在可怜他或者是在内疚微生羽因为他抛下自己
可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微生羽那么的爱他为什么愿意放弃所有的追寻他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很幸福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也很幸福如果有來世她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只为侯他一生
而这一生她的一切都配不上他所以现在的她愿作为一个可怜之人得到他丝丝的怜悯
“走吧孩子一定受惊了”抱起韦怏然沉重的身体夏侯丞在内心牙咬切齿的忍住凳子砸中后背的疼意迈着坚毅的步伐跨出了晕黑的房间
“嗯”韦怏然轻轻的点头应着接着疲累的把头搁置在了夏侯丞的肩膀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毕竟明天的他们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她只想留下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丝温存坚强的活着
☆、168 杀廖的前奏
温而舒暖的阳光倾斜的照射在雅致静幽的房间沒有想象中的温馨画面三两站立的人难以置信的盯瞧玄冰棺中的无头女尸凄凄冷冷的寒气从棺中逐一的挥散出來
玄霄紧蹙着眉宇望着伫立在玄冰棺边背对着光线的紫色身影侧对着他银月浑身泛着黑蒙蒙的气息冷静的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可怕
细瞧他绝美精致的侧脸轻佻张扬的秀眉血腥参带着嗜血的精眸咬牙切齿的唇形无不彰显的惊摄天地的愤怒
“教主……”久久的望着他玄霄终是忍不住的开口了但开了口之后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失去记忆的银月正确來说已经回到了原有的样子清冷无情的让人胆怯着
可如今因为这突然惊现的一幕玄冰棺前紫衫衬出的高贵身影倒出了无尽的黑暗
此时此刻银月面色幽冷载寒的矗立在原地一动未动他妖异的眸眼在凝望棺中无头尸体的时候水袖下的纤细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攥了起來
半晌后轻薄淡漠的寒冰之音在若大的房间骤然带响起“召集所有的人明日本尊要血洗武林”
“教主……”玄霄听言怵眉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但是银月冷冷的侧头动作与不容置疑的斜眸瞪着他的样子让他止住了脚步与要说出的话语
“滚”无声中的凌厉中轻瞥着房间里站立的三人银月最后清冷的说了一个字
玄霄等人知道他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是什么都不管说什么都不敢问大气不敢喘的悄然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