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平躺在床上夏侯丞的呼吸很微弱脸色苍白如纸比起几日前淋雨的那天他现在看是一个久病榻间多年的病秧子
从前总是挂着笑容痞气的笑脸此刻已经荡然无存那双精光闪闪的狭长双眸就像一只是失去了光彩羽毛的凤凰只剩下途悲的伤感
夏侯木染深望着这等模样的夏侯丞作为兄长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安慰他甚至是劝劝他也可以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夏侯丞这种模样吧
“老大……去休息吧……”仿若蚊蝇的声音牵带出的都是虚弱无力
“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夏侯木染看到夏侯丞突然怔愣的霎那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夏侯丞听着夏侯木染的话心里不免的有些难受对啊……他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不是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吗为什么傻傻的为了一个解释在雨中淋着
“老大……以后不会了……”原來他真的不会这么傻真的一定不会了毕竟银月已经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夏侯木染注视着夏侯丞一脸比死心还要难看的神情再听听他说出的违心的话直截了当的开口:“不信”
“呵呵……扶我起來……”夏侯丞对着他苦笑世界上最了解他的果然只有夏侯木染怎么可能放的下他该如何让放的下他的银月他的老六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放下了他等于挖了他的心
“不行要好好的休息你胸口的伤不能再撕裂了”坐在床边夏侯木染就是个满怀爱意的的兄长一点点的帮他擦拭着无声划过眼角的泪水
夏侯丞沒有任何动作平静的躺着随着泪水的下滑任由夏侯木染的手任意的在他的颊面上轻抚这一刻他唯一能依靠的唯一能道出心声的就是他:“心闷……想看看外面……”
“你的身……”
“大哥……”
夏侯丞这一声大哥叫的直接让夏侯木染心软如酥因为这一声大哥代表着他真心的在乞求自己可……他明知道他的身体却无力的回绝
终于夏侯木染还是因为夏侯丞的一声大哥背叛了医德把他搀扶了起來
“慢点……”夏侯木染扶着夏侯丞软到连站着都很费劲的身体不禁的担心现在他后悔因为一时的心软让他下床了
房间内窗户是并合的夏侯丞站在窗前摆手拒绝夏侯木染的搀扶颤颤巍巍的扶着胸口袋的伤弯着身子坚决要自己打开木窗
窗开的霎那间呼呼的风声传入耳间飘过颊面夏侯丞本以为外面会有冥冥欢快的鸟声但现实中天空只有苍凉大地只有枯败发黄的的树叶在不断的飘零
夏侯丞眼望着外面萧瑟的景物深深的长叹了一声气息无力睁开的双眼映衬着他此刻同样萧瑟如秋的心
他该如何离开……还是不离开……当初所下的抉择现在却成了最踌躇不定的事情真是可悲又可笑……
“可以去休息了”站在夏侯丞的身后夏侯木染凝望着他的背影悄然吹进來的风掠过他的身形让他感觉到他是那么的脆弱像是会被轻而易举的吹倒一般
所以由衷的他怕了不想这么失去夏侯丞
这次夏侯丞沒有拒绝而是转身温柔的回答着他:“好……”
夏侯木染深聚的双眉中刻出了幽深的痕迹审视他的眼睛又一次挂上了担忧他不喜欢这么乖乖听话的夏侯丞他以前的倔强痞气非常的适合他现在的他只给人一种虽然活着有心跳但却跟死了沒区别的人
“如果忘不掉可以重新的去争取我会让孔汝钦尽量的研究出解药的”沒错夏侯木染不想看到这样的夏侯丞
夏侯丞轻踱着缓慢的步伐对着夏侯木染的染头:“不用 ……老四说有解药你到时找他拿來就可以了”
“老四有解药怎么会”夏侯木染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种毒孔汝钦手里都沒解药为什么老四会有
夏侯丞眼见他惊讶不已的样子不觉得唇角怪笑调侃了起來:“嗯待会你去问问他然后给孔孔这个医圣传授一下你的能力让他不要小看你”
夏侯木染听言点头:“那好吧”夏侯丞说的也沒错孔汝钦自认为自己的医术好整天间接性的嘲笑他的不足说什么医术好的一方适合做相公什么破相公就是找打
“快点躺下休息吧你的身体不能在折腾了”终于把夏侯丞扶到了床上平静的躺了下來夏侯木染的心也跟着安了不少
其实他还想说就他现在这种病情就适合一个良好愉悦的心情只可惜他说不出这种话如果说出口就是主动找骂的节奏
“累了睡会”话落夏侯丞安稳的闭上了双目他累吗很累可不想睡……想知道银月现在在做什么想问他有沒有想他想告诉他他想他了
不过这些只能偷偷的埋在心里
他不能再让府中的人担忧了这种让别人提心吊胆操心操肺的事情真是不是他能干出來的
ps:亲们我是亲妈不要再强调我是无良的后妈了而且本文绝对he结局还有看攻前的亲爱的们给我点意见好不好我老是质疑自己好沒安全感啊
☆、166 徒增的悲
夏侯丞知道解药是夏侯清之的心尖血之后他是想尽办法的逃出宁王府就算他自私也不可能在救了银月的性命以后用弟弟的生命來换取他自己的生命
沒有人欠他的也沒有人应该为了他而付出生命当时救银月的时候他是心甘情愿的所以这些可笑的悲剧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五日來他用劲全力的躲避煞风的追寻來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落正确來说夏侯丞在夏侯国生活了二十多年从來不知道还有这种偏僻的村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