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站在夏侯丞一左一右的夏侯木染与孔汝钦一脸都是说不出的无奈明明是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情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咚咚咚——
“进”银月正在房间里品茶听着熟悉且沒有节奏的敲门声好看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掀起了一抹微笑
夏侯丞听着银月的声音摩拳擦掌的走了进去对着举止优雅正在品茶的某人不断的讪笑着:“嘿嘿……嘿嘿……”
银月疑惑双眼不解的望着夏侯丞讪笑的脸反问着:“怎么了”
“沒……沒事……就是口有点渴了……”夏侯丞第一次在银月的面前心存想要袭击他的冲动不觉得心里有些紧张了起來
银月虽然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把戏但听他说口渴便辛勤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轻声的开口:“尝尝这个”
“哦……”夏侯丞的视线一直搁置在他的身上沒有动过他在找下手的楔机需要一次成功的如果半路被抓到那么以后都不想喂他药了
“怎么了”银月不解的看着傻站在他身边的夏侯丞示意他坐下但是那人却不知道在傻傻的想些什么
“小六……我想你了……”故意拉长的音节同着夏侯丞的动作一起落下了银月的身上仅仅一霎那的功夫某人趁着银月沒有注意便直接的点住了他的穴道
银月深蹙着秀眉难以置信的望着夏侯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点住他的穴道
夏侯丞当然注意到银月不解的目光不过他也沒多解释什么大方的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吻接着便支起身子对着外面的两个人喊着:“你们两个进來吧快点一个撸这头让他仰起脸一个塞药我倒水”
“哦……”无辜的孔汝钦与夏侯木染在接受到银月眼神洗礼过后可怜兮兮的哦着
夏侯丞瞥着并肩站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二人大喊着:“快点啊待会要是出现个护法什么的麻烦了”
接下來按照夏侯丞说的那样孔汝钦撸着银月的脖子让他的面朝上仰夏侯木染塞药拿水夏侯丞则多余的在那里时不时的利用自己手指的长度将药丸向他的喉间戳着
“臭小子你们这是在对裔儿干什么好巧不巧走进房间的宁王看到酷似谋杀的一幕
“老头别捣乱喂药呢”夏侯丞满不在乎的瞥着门前的高大身影根本沒过问他的脸色黑不黑气息怒不怒反正就是完全的将之忽视
宁王怒脸大吼:“夏侯丞你一天到晚就不能干点正事除了欺负裔儿就是欺负裔儿皇上让你有时间去看看二皇子听说他身体和心情不怎么好”
夏侯丞在药丸进入银月腹中之后快速的來到了宁王的身边一边拿着宁王的衣衫擦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抬头询问着:“幻怎么了”
宁王瞪着夏侯丞倏然的抓过他手中的衣衫黑脸的说了一句:“自己去看”后则來到银月的身边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被伤着
☆、157 牵红线
次日夏侯丞急匆匆的冲到夏侯幻的府邸美名其曰是來探病其实是來做红线的要知道伊云时这一走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來夏侯幻突然在他走后倒下很明显是相思成疾真是苦了这对哭鸳鸯啊
夏侯丞虽然是城里出了名的浪荡世子但怎么说也是世子夏侯幻府上的人哪里敢怠慢通报的下人双腿是突突的直朝夏侯幻的凝听院跑去而且是直奔卧房
夏侯丞推着那抹背影纳闷的哼唧着他这身份间夏侯幻还要通报祖母啊……沒法做亲戚了
这边夏侯丞还在心里鳌头抱怨着通报的小厮甩着双腿快速的跑了过來:“二世子也说请您进去”
“嗯……”夏侯丞单音调的应着小厮笑嘻嘻的迈着豪爽的步伐,推门走了进來当他看到斜卧在榻间脸色苍白还在看书的夏侯幻之时忍不住的在心里咒骂伊云时这个混蛋做事也太狠了
“幻……”夏侯丞不用招呼自觉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热情的招呼着夏侯幻
“嗯”夏侯幻轻微的挑一下好看的俊美眼睛仍是直勾勾的望着手中的书
夏侯丞当真佩服夏侯幻的心阔伊云时走了他还有心情看书而且看得这般入迷简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怎么看这种做法就是在自欺欺人吧那双眼睛里根本映入的不是字而是伊云时的脸吧
“师兄走了……”夏侯丞小声的询问外加提醒
“知道”夏侯丞只发出声音还是沒抬眼
夏侯丞见此觉着嘴巴在心里思忖着:装吧你你就装吧再装你也装的不像现在整一个怨妇的样子还想装清高真是太可恨了:“他真的走了……不知道何时回來……”
“嗯”夏侯幻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
夏侯丞明显的感觉夏侯幻就是在随便的应付他这简直是伤了他的心于是乎某人实施了一路上在心里计划好久的事情反正伊云时又不这里他爱怎么说怎么是哦于是乎某人恍然大悟道:“啊……对了……师兄说他的玉佩丢了让我帮他找找”
“什么玉佩”视线移到夏侯丞的身上夏侯幻神态有了静冷
“嗯……”夏侯丞故意的挠头摸脸嗯嗯啊啊了好一会狠狠的吊了夏侯幻的胃口以后才缓缓的到來:“好像是双面白色透雕玉佩说是绳索很特殊市面上都沒有卖的”
“这两块里面有沒有”夏侯幻说着把自己怀中的两块玉佩掏了出來
夏侯丞在看到夏侯幻手中两块玉佩的时候嘴角不着痕迹的划过笑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得逞沒错他这是做好事打算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