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收起抽打银月屁股的姿势看到他睁眼了面上顿然的覆上了讪笑:“六……我好想你……让我做一次……”
银月深深的叹息半磕着凝在夏侯丞身上深邃的双眸冷冷的道出:“不累吗”
夏侯丞撇嘴很明显这是在拒绝他:“我不累……”
“不累出去”凉凉的话音落银月转身又重新的准备入睡
而夏侯丞则彻底的石化在了当场这是怎么回事他家的小六子怎么突然这么冷淡了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一个人睡觉比两个人睡觉爽吗
啊啊啊啊……夏侯丞越想思绪就越凌乱越想胡乱抓着自己发丝的放手就越夸张
☆、130 最深爱最敬爱的
银月这一吃一睡又是五天过去了其中有四天夏侯丞找了孔汝钦來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出來的结果差点让他气炸了肺谁能想到他竟然又重新的操练阴阳秘籍当初因为这个就差点失去了他沒想到这人竟然死不悔改
所以夏侯丞就非常放肆的对银月做了一番训斥然后气冲冲的跑了出來
此时此刻夏侯丞一袭灰色的袍衫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热闹不凡的街上然而路边的叫卖声、对话声、笑声以及孩童们奔跑玩耍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孤寂
蔚蓝色的天空下穿着花哨行走的路人在夏侯丞眼里映衬出的都是灰色的他想要的那道光明并沒有为他照亮前面的路明明很明朗的一条街在他的眼里却变得萧条的可怕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主要的原因是银月沒有跑出來追他即使知道以现在情况那个人根本不可能跑出來他的心里还是泛起了丝丝的奢求
想完一声苦笑与落寂散落在了夏侯丞的唇角边缘紧接着那张被忧愁覆盖的面孔便露出的依旧潇洒乐观的随放笑容
轻身迈着步伐的瞬间夏侯丞灰色的身型上完全沒有了那些让人幽怨的气息即使有那也是掩盖寂寞的洒脱
这就是他夏侯丞懂得隐藏自己的伤懂得在真实与幻想中正确的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把自己隐藏好的夏侯丞紧接着來到了盟主连自从跟银月有了交集之后就未曾踏入过这里真是难得啊自己还有想起这里的时候
夏侯丞跨步走进盟主连大门如常的是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來自于大厅里乱糟糟的哄闹声想着心里不觉得笑了笑脚下迈着的步伐也更加的快了
“咳咳咳……”望着厅里对酒当歌的一桌子人还沒跨过大厅门槛夏侯丞便率先的轻咳出声以示自己的到來要不然这群沒点礼节沒点自我意识的家伙根本不会看到他的存在
“啊……二爷…奴家好想你…”飞扑的身影紧紧的揽住了夏侯丞的腰身不算丑但却因为浓妆艳抹的覆盖变得很丑的老女人把她难以入眼的侧脸贴在了他的胸前一脸幸福的摩擦着
夏侯丞低垂着头呲着嘴巴一手则嫌弃般的推搪着三娘的脸毫不客气的开口:“再不滚开老子杀了你”
三娘不仅沒有被夏侯丞的话恐吓住反而更加放肆的抱着他的腰身双脚蹬歪着地面嗲声嗲气的撒娇道:“哎呦……二爷这么久沒见奴家怎么可以这样嘛……”
“三娘别闹了”这时朝夏侯丞走來的中等身材中等样貌的男人开了口当然他还顺手的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他:“老大啊……我们还以为你打算放弃我们呢”
夏侯丞接过男人递过來的酒爽快的仰头喝下然后望着不远处的那一群扮相怪异的家伙道:“老子是那种人吗”
此话落下众人齐刷刷的点头回答‘是’
夏侯丞望着眼前造反的一幕仰头就是一阵‘哈哈’大笑音落之时夏侯丞高昂的面已经阴冷冷的平视众人:“小兔崽子们都不想珍惜生命了是吧”
“……”众人无语
“好了不闹了三娘跟我出來”夏侯丞也沒心情跟他玩闹了其实他也希望回到从前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自己事实证明不可能了
三娘疑惑的看看身边的男人见他点头后便跟着夏侯丞的脚步走了出去
二人來到一处静息无人的花苑坐了下來沒有多余的解释沒有多余的修辞以夏侯丞跟三娘的关系根本不用太多的隐瞒
“你跟了我爹也有十余年了我想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吧”
三娘紧蹙着修长的柳叶眉盯凝着夏侯丞深沉且认真的面容却沒有开口
“我爹为什么会杀了老六的满门”夏侯丞相信三娘肯定知道正确來说当年那场杀廖三娘可能也在其中毕竟她最早一个跟在宁王身后的属下
三娘对于夏侯丞的这句话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惊讶之举即使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如今夏侯裔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当年王爷对慕容府的杀廖举动可谓是惊动了五国而正是因为这样夏侯国才与子书国才会连年征战不休”
“慕容”夏侯丞真沒想到宁王灭门的竟然皇亲国戚如此一來不造成两国战事连连根本不可能吧
三娘的眼里尽显着无尽的忧伤她悲情的样子告诉了夏侯丞她已经陷入了当年的记忆中:“是啊……慕容赤木跟王爷二人的默契与合拍程度可谓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出第二个谁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那样”
夏侯丞只是深深的凝眉抿唇沒有说话他就这样不苟的望着三娘的表情从笑意满满逐渐的转变成游离伤感甚至到最后到悲痛欲绝
他不知道三娘在心里做了什么斗争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最后的悲痛欲绝彰显出的就是宁王在慕容府中的杀廖画面
三娘不知道沉思了多久终究还是抬眸直视着夏侯丞神经质的开口:“你知道吗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出现不是那个男人的自私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王妃甚至是所有的人都不用死……”
“那个男人”夏侯丞非常惊讶会牵扯出一个男人
“嗯……一个小倌……让人作呕的男人可偏偏慕容赤木爱上了他他却爱上了王爷而王爷爱上那个男人一母双胎的妹妹也就是当时楼里的花魁在他们四个人相遇的时候也就注定了悲剧的上演”
沉沉的声音像是叙述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作为旁听者的夏侯丞却听出了里面参杂的虐心的悲情:“为什么老六的娘亲会在子书国那个男人难道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