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自己及时出现他就真的死了如此心也跟着后怕
看來在这个谣言沒有打破之前自己是不能离开他半步了不然怕他真的死了自己会感觉到寂寞
“不要……我不难受了……”撒娇的声音伴随着摩擦那颗脑袋一起让人不觉得掀起一声的鸡皮疙瘩
“臭小子别以为用这招药就不用吃了门都沒有”夏侯丞虽然嘴上说的这么严厉但是腰间被他的脑袋摩擦的还是十分的痒痒一点沒有严肃的样子
“吃你好不好我要吃你我要吃你”如果银月现在在场估计是真的会疯了吧毕竟他可从來不会这样做
夏侯丞刚开始对面前的这个人是感觉有那么一丝的陌生也许是昨晚刺杀的事情让他根本顾不得那些陌生不陌生心里想着的就是保护他一定要保护他
“老六别过分吃完药赶紧回去”说到吃他夏侯丞当然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敢丢下他跑的人还想要他第二次门都沒有也不想想自己被他夺了身痛苦了多久
“不要”
音落就听‘嘭’的一声响盛着褐色药汁的碗毫无预兆的摔在了地上而坐着的夏侯丞也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别乱來”夏侯丞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紧紧的压住伏在他上身的人清俊的面上布满了欲望尤其是那双参带着红血丝的眼球更是让他有些身惧
他记得那天池中发生的一切记得他的每一个表情记得他的每一个眼神记得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记得那双手每划过自己肌肤的感知
那时的心跳跟现在不同也许是气氛问題也许是自己真的害怕了被他用完之后丢弃的瞬间
即使气氛僵硬伏在夏侯丞上方的人也并沒开口说话他深聚的眸一直一直的盯着夏侯丞感觉像是要把他刻在心里又像是在等待他的妥协
正因为他的专注暧昧的气氛开始随着略带沉重的呼吸而飘荡了起來
夏侯丞被压在上方已有五刻钟的时间还是沒见他有所作为不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挣扎不了他的牵制
“喂……别闹了上次的伤还沒好”这话说出來其实挺暧昧的但是映入那人的耳朵里却成了钻心的痛
也正是因为夏侯丞这句话让他决绝的伏下身霸道的含住他的唇冲破他的齿进入了城池开始了一番激烈的纠缠
宽大的手着急的解着夏侯丞的袍衫
夏侯丞沒有那个时间阻止他的脑中徘徊还是同一句话:是老六的味道吗那晚的吻很深很甜然使他的心跳的很快
可是现在同样的吻让他有些怠慢甚至排斥
“不认真吗”说淡却非常灼热的声音划过夏侯丞的耳际因为他的分心以致衣衫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脱得所剩无几
回神夏侯丞推搡着某人的身体一脸认真的开口:“我考虑一下”完全沒感觉让他怎么继续
“不用……你会很舒服的……”音落吻再次的降落
☆、106 面具下的面具
银月骑着快马简直是以飞得速度从鬼魅赶往宁王府这一路不仅伤了路人还撞坏了不少小摊贩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夏侯丞那个笨蛋肯定不会认出那个人是假冒的
所以当他冲进房间的时候夏侯丞已经衣衫凌乱的沦陷在那人的身下而男人的高昂的东西正有要送进去的准备
银月简直被这一幕深深的刺伤了眼睛他从來沒有这么气恼过:“夏侯丞你个笨蛋收拾完他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多久银月沒有发出这种歇斯底里的吼声了如今也只有夏侯丞能让他如此的动怒了
夏侯丞听着吼声望着门前站立的那个人顿时惊呆了嘴巴有些木讷的呢喃:“老六”
怎么会怎么有两个老六想着夏侯丞不觉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推到了一边自己则赤脚慌忙下床整理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
银月踱步跨过门槛先是狠狠的挖了一眼还在整理衣衫的夏侯丞后则把透露着精光的双眸转至跟他有着同一张面孔的男人身上:“你是谁”
男人听言胯下大床跟夏侯丞衣衫凌乱相比他的是相当的整齐根本不像是在床上翻滚一圈的样子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银月他的面上竟然还能笑意层生语气还能傲慢无常:“破坏我好事……”
夏侯丞已经整理好衣服了盯着一脸坏笑的男人他的话对他來说简直是一阵晴天霹雳:“你是假的妈的坑老子呢”一瞬间他无法从刚刚的打击中走出來差点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狗模样的人给上了真是可悲
银月侧头瞪眼狠挖了夏侯丞一眼:“你以为呢”他本就满腔的怒火在听听他的话意思摆明是以为他是假的这个笨蛋只是几天沒见更加欠抽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形容夏侯丞这种人的
“哈哈……”男人仰头大笑沒有一点害怕的意思然而笑落的瞬间他伪装的清秀的面上凝满的阴沉:“假是什么真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过今天我是要讨教讨教你口中的真”说着男人便朝银月出手
气氛瞬间的凝聚起來而有个不看情况观场的某人在一旁咋呼着:“老六抓住他让我看看他的真面目”
何止夏侯丞想看这人的真面目银月也想看看如今的夏侯国还有谁敢跟他作对的
只是当银月真的撕开了那人面上的易容面具的时候他彻底的惊呆了因为那张脸他比任何人都要都熟悉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而银月也忘记了反击
“银月”沒错夏侯丞替银月喊出了心声男人所露出的面孔正是银月真正的面孔
然而当银月反应出自己上当的时候毋容置疑一切都晚了因为男人已经朝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