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大清早的造什么反昨晚喝多了吗”宁王坐在首位一脸的不爽平常不见夏侯丞早起如今早起了一次还弄出这种幺蛾子事情
“老头你现在也是嫌疑犯沒有讲话的权利”夏侯丞当然不是怀疑宁王但是捎上他也是情有可源的
宁王一听夏侯丞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边一拍桌就吼:“什么嫌疑犯老子怎么成了嫌疑犯了”
夏侯丞沒有搭理吼叫的宁王直接转身对着下首的几个人询问:“昨晚的事情是谁干的谁清楚那么热情的把老子灌醉就是为了这么一事是吧……微生羽……”说着说着夏侯丞的身形就靠近了微生羽來到他身边的时候还特别的躬下身子倪望他的面
微生羽面上是一概的疑惑他真的不明白夏侯丞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在夏侯丞的心里这微生羽当然有最大的嫌疑能让傲胜毫无防备靠近的只有他其次就是他跟自己之间的情怨当然也不能全然的肯定就是他:“是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事情不知谁知道”
“我知道”大厅里骤然开口的是孔汝钦
“你”夏侯丞眸中点着思虑的惊讶
“嗯听你大哥说的”孔汝钦的这句话可以一棒子打死一堆的人不过他确实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跟银月合谋干的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当然这件事要老死腹中
“滚”夏侯丞直接怒了这根沒说有区别吗
“老六呢我不是让你把他也叫过來吗”夏侯丞最近忽视银月忽视的久了真的一不注意就把他给忘了
“他还在休息昨晚是最后一次扎根恢复的不是很乐观而且关于他的记忆不知道何年才能恢复说是话我已经尽力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孔汝钦面对夏侯丞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那就一个悲凉一个哀怨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银月昨晚一直在治疗沒醒排除他的嫌疑
“算了既然这样别叫他了”夏侯丞也觉得把他叫过來是有点麻烦如果在出个什么好歹他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臭小子你还是沒说叫我们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宁王坐在上位听了一圈迷迷糊糊的还是沒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说夏侯丞了夏侯木染当着众人的面也说不出这种事于是乎他从下首坐立的位置起身來到宁王的面前伏至他的耳边把事情的原委呢喃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就看宁王的脸色从正常变得发灰发黑甚至到发绿的颜色最后直接拍着桌子大吼:“混账小子昨晚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你成婚喝的不多啊”夏侯丞的火一直憋在心里沒发宁王这么一句他是很想发火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这事也的确怪他沒有提防小人
“那你想怎么样这事你给我无声无息的解决不然我这老脸都让你给丢光了”说着宁王就起身了待在这里也只是气他当初不让他娶这个妓子这个孽子偏不听现在弄出这一出真是气煞他了
气归气这事当然也要搞清楚不过他心里在想是不是老五干的毕竟他对夏侯丞的情他是知道的
哎……造孽啊不管是谁干的这事真是够造孽的这让他的脸往哪摆啊
☆、095 你还是我夏侯丞的妻子
夏侯丞午时过后才走进新房入眼的便是昧然身着干净衣素端坐在榻间的俏丽身影因为她的头是低垂着的所以夏侯丞即使走进了房间也看不出她此时此刻面上布满的神情
“二爷……奴婢会离开的”突兀的女声响起虽然是句简单无比的话但却让昧然差点把赤唇咬破
昧然一直在等待夏侯丞的到來昨晚的事情只能说天意弄人上苍给了她一场美梦却沒有给她好的结果现在她这种残花败柳之身哪里还配得上眼前这个尊贵的人
紧张低沉的气围让夏侯丞有些难以喘息凝眸观望从榻间缓缓起身的昧然她的眸红红的可以肯定的是大哭了一场要不然哪里会这么淡定的说出这句话
“你还是我夏侯丞的妻子”
“二爷”昧然听言杏眼圆圆的睁大里面飘着的全是难以置信她这种残败之身他还会要她吗
夏侯丞知道昧然会如此的惊讶其实连他自己都惊讶毕竟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但是他必须要抓出那个人其实那个人的目的很简单不是吗在他的洞房夜让他的妻子跟别人有染不就是不想让他娶妻吗既然这样他偏要留下这个妻子看看他下面还有什么动作
“你的确是我夏侯丞的妻子但只是名义上的你竟然已经跟傲胜有了夫妻之实我想你应该做好跟他结为夫妻的事实”
夏侯丞简单沉淀的一段话让心跳骤然加速的昧然顿时黯淡了下來她就知道沒有那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事情的发生她也知道像夏侯丞这种身份高贵的人哪里会为了她一个妓子而忍受这种屈辱
所有的一切让她很不甘心可她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面对这种事情唯一的能力就是哭泣哭完之后还要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天注定
“是奴婢记住了”
夏侯丞听着昧然明显失落至极的声音只是微微点头便豁然的跨出了新房把背影留给了脆弱不堪的女人
这边夏侯丞刚出去房门就碰上了一前一后你追我跑的银月与宁王而且看某人的精神似乎比前几日好了很多很多
“老头你们这是在干嘛”
宁王听着声音才发现夏侯丞原來也在这不正愁着沒人抱怨:“还不是裔儿吃的太多了不让他吃就发火刚刚伤了几个下人孔汝钦千叮嘱不能暴饮暴食否则之前的治疗都会前功尽弃的”
“伤人”夏侯丞灰暗的面因为呢喃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