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胜听着夏侯丞在外嚷嚷的声音随便的披了一件衣服便打开了房门瞅着某人嫌弃道:“你脑子沒病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找老子干嘛”
“喝喝酒……聊聊天……让开我进去”
“谁允许你进來了谁要跟你喝酒了”傲胜就是讨厌夏侯丞一贯的自作主张正如上次在寒玉山庄他不知道闹什么脾气沒救他的几个手下不说竟然连招呼也沒打的就离开了为了这事他可是发誓永远不跟这人不打交道了
夏侯丞大模大样的坐在傲胜房内的桌子前指着某人喊着:“你你你你快点老子上次拼酒输了这次特定赢你”
“你小子还想赢我”傲胜就不怕不要命的
“赢你怎么了老子比你相貌好比你个高比你武功好样样比你好怎么不爽啊咬我啊”就如今的形式來看夏侯丞也只有见到傲胜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其它时间都是死人一个
“行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二十巴掌”傲胜倪望一脸傲气的夏侯丞心里想着臭小子老子早都想抽你了结果出來看我怎么教训你
夏侯丞笑了应答着:“好啊别说二十巴掌一百也可以看老子不抽死你”
☆、093 是不是天命都要去改变
大婚当天虽沒有举国同庆那般的热闹但是有皇帝的圣驾也足够气派的
说实话昨晚夏侯丞原以为这一天会很难度过毕竟老六跟他闹了那么多天乞求了他那么多回而且他连预防老六闹事的准备都准备好了
但是事实跟预期所想的完全的不一样老六那天如常一样喝了药之后便安安生生的躺在自己的房间一直昏睡着
微生羽呢也只是微笑着旁观沒有沒说这个夏侯丞到觉得他是因为对自己愧疚才这样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平静但是无端的还是隐约的给人一种暴风雨來临的预兆
这种预兆虽然一直在夏侯丞的心里徘徊着但黑夜很快的覆盖了蔚蓝的天空后伴随着持续热闹一天的宁王府夏侯丞放下了那种警戒的心畅爽的大喝了起來
宁王府内还在大摆酒宴宾客围桌对酒干杯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夏侯丞红衣着身脸蛋微带着懵懂的醉意自如穿梭在各桌敬酒
按照原计划孔汝钦的目的就是把夏侯丞灌醉拿捏好时间送回新房因为那里有场激情的好戏等着他去看
这也别怪他们卑鄙谁让夏侯丞擅自主张的成婚呢谁让他擅自主张的走进了不该走的人的心里呢
所以这缘分不仅要看天命那也要看看你身边到底有沒有可以跟天命对横的煞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的话就劝他赶紧的臣服别想着可以逃跑出魔掌自由自在
正如夏侯丞一样他的煞星就是银月只能说他遇到了银月这种人而且还被他看上是注定了一辈子要跟他纠缠不清了就算你不想那也逃看人家的意思
酒宴上除了银月不在场之外最出奇的就是今日的微生羽也特别的热情喜悦的面上随着他高举的手臂一杯又一杯的给夏侯丞敬酒正常來说以他对夏侯丞的做的事不反对他娶亲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依照对他的情來说那也不会乐意的接受这场婚礼
“弟弟啊……來再干一杯……”孔汝钦自从踏进宁王府之后他可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夜夜宿在夏侯木染的房间把他的爹当成了自己的爹把他的弟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什么弟弟叫名字”夏侯木染眼见夏侯丞喝了这么多酒心里一直不放心所以也就想着坐在他的身边帮忙挡酒可惜有孔汝钦这个笑面虎在一杯酒也沒挡住还是全数的进了夏侯丞肚子里
“大哥……丞的大喜日子你就别在这里坐在着干着急了…來來來喝一杯…”这次说话的是坐在夏侯丞对面的微生羽比起昨晚那张犹豫不堪的脸似乎今天的他有点不像他了格外的高兴喜笑颜开的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喂喂喂……你都说二弟是新人了怎么敬染染呢他身子弱不能喝酒去去去敬二弟去”正常看來孔汝钦说这话像是心疼夏侯木染在为他挡酒但是所谓的激情好戏是需要一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吧沒错夏侯木染就是他看中的那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
“好……姐夫说的是…小弟知错了…”微生羽一脸赔礼道歉的笑站起身來对着夏侯丞伸出手臂那模样着实一个大醉鬼
“哈哈……好……叫的好……”已改从前儒雅之面的孔汝钦听到姐夫这两个字夸张的大笑了起來
夏侯木染只是看着面前的一唱一和的两个人表示他不发言因为跟他一点点关系都沒有正常來说是这种情况自从孔汝钦來了之后见多了他也沒那么多的心去计较了因为计较了也沒有
接下來一场喜宴闹闹腾腾的折腾到了深夜尤其是孔汝钦带领的这一桌简直跟疯的一样有种比他自己成婚还激动的感觉一个劲的朝夏侯丞灌酒到最后直接把他给灌到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洞房的事情都忘记了
一桌子都睡的东倒西歪的清醒的只剩下了夏侯木染作为长子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累平常要注意一些不说现在自己弟弟的婚宴上自己还要做最后一个收场的人只能说他就是个劳碌命
“哎……”轻声叹息夏侯木染望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人简直让他浑身散发着无力感
首先他只能先扶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夏侯丞怎么说今晚也是洞房花烛新娘子应该在洞房等的很着急吧想着夏侯木染扶着醉醺醺的人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之价如果因为这几个混账把老二的洞房耽误了不知道新娘子该如何伤心呢所以啊新婚就该留下个好映象
这一路磕磕绊绊就不说了夏侯木染拖着醉鬼可是费劲费得快要虚脱了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來到新房沒想到房间内竟然灭了烛火
难道弟妹生气了这是夏侯木染的第一想法可是细听在细听的时候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