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说的时间一刻也不等”夏侯丞怎么可能等趁着老六一直都在昏迷中赶紧把婚成了不然等他醒來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宁王对视了夏侯丞好久见他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沒有心里思忖了好一会最后妥协了:“哎……算了难得你想开了成婚就成婚吧你还沒说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去下聘礼”
夏侯丞听着宁王答应了也不笔直的站在厅中了直接的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回答他的问題:“雨花楼头牌昧然”
宁王耳听夏侯丞的话整个人都站起身來歪头瞪着夏侯丞难以置信道:“什么雨花楼的头牌小二你要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老头什么叫这样的女人我娶她跟身份沒有关系更合况我已经向皇帝请过旨了你的反对完全是无效的”夏侯丞早知道这个老家伙会反对的所以很聪明的先到皇帝那里请了道赐婚的圣旨这样任谁也不能反对了
宁王本身还沒有那么生气一听他说早已经请了旨了那叫一个气啊手颤指着坐在下首位悠闲喝茶的夏侯丞真就差举棍打他了:“好啊……臭小子翅膀硬了知道跑皇宫去了……”
“老头你就老老实实的操办婚事吧”
说着夏侯丞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便要走却被宁王喊住了:“小二你去看看裔儿从昨晚他迷迷糊糊醒來喊着你说要见你”
夏侯丞沒有转身只是背对着宁王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不去”
“臭小子你给我回來”宁王想要追上夏侯丞已经离开的步伐可惜沒有他快
走出灯火通明的大厅夏侯丞孜然一身的漫步在宁王府他相信孔汝钦的有那个能力保证老六的安全但是……让他去看他完全不可能
半个时辰后
夏侯丞苦笑自己的行为透过薄透的白色门纱他看到了银月裸身坐在浴桶中的模样如果不细看估计看不出他全身上下扎着细小的银针怪不得他会说痛要是扎他他也会觉得痛
“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巧不巧孔汝钦端着药碗站在了夏侯丞的身后一句话着实的吓了他一跳
“你是鬼吗能不能走路带点声音”夏侯丞转身脸色似乎被吓的有些苍白一只手还在捂着自己受了惊吓的心脏
孔汝钦一手端正的端着药碗一手覆盖着自己下巴轻笑的同时两只眼睛审视着某人的脸别有深意道:“是某人偷偷摸摸的做了亏心事竟然反过來怪孔某哎……真理何在……”
“孔大医圣你还是进去照顾老六吧老子走了”夏侯丞完全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一点都不理解
“既然來了不进去看看”孔汝钦率先的打來了一扇门做出的动作沒有一点询问的意思
“不用了已经看过了”反正他认为老六不会有事看不看都沒关系吧
“你这也叫看不知道我看上夏侯木染想上他那叫不叫上”孔汝钦说出这样粗俗的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夏侯丞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这个相貌温和如水气息和煦如风的人完全想不出去他会说出这等话简直让人跌碎了心脏的承受力
“呵呵……你可以选择心灵上的上我这就是心灵上的看”
在孔汝钦的眼里夏侯丞与银月就是两个明明相爱但却非要逞强说不爱的人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他们会有什么结果看來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选择希望他们不要后悔:“行了进去吧你这个弟弟只要醒來就会叫着小二……我要小二……别怪我瞎想但是他的确给了我瞎想的权利”
夏侯丞眼瞅着孔汝钦那张此刻显现出的媒婆脸在心里思忖着:什么瞎想不瞎想跟我有什么关系吗神经病
但是开口的是跟想法完全不一样的三个字:“我走了”
孔汝钦见夏侯丞说完转身要走这人赶忙的开口:“等等等我这双手端着药碗你帮我打开门”
夏侯丞蹙眉瞧望两手端着比巴掌还小的药碗的人总觉着这人有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感觉很让人不爽不过他也沒说什么不就是开下门吗顺手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孔汝钦见夏侯丞把门打开之后心下嘻嘻的偷笑了两声跟偷笑不同面对他的时候孔汝钦是满脸微笑的顺手把手里的药碗递到了夏侯丞的手里:“嗯端着”
夏侯丞脑子不受自我控制的端着药碗看着孔汝钦一身轻松的跨进了房间然后又听着他说:进來啊这可是你亲弟弟的救命药难道你想间接性的谋杀他吗这让王爷岳父知道了可不好吧别担心只要你进來我不会告诉宁王岳父你想谋杀你弟弟夺取继承权的
什么啊这是他什么时候要谋杀弟弟什么时候想要夺取继承权这人脑抽吗叫他进去就进去呗干什么做事颠三倒四的把他这个心无杂念比止水还止水的人给侮辱了
“孔大医圣如果你非这么说我会想尽办法的劝老大改嫁”
孔汝钦虽然听这话有点心生不悦不过见他跨过门槛进來了也便放心了毕竟这才是他的目的:“如果你大哥改嫁我就让你弟弟永远这样的安详的睡着反正都是因为你才造成这样结果的”
☆、091 想……跟你在一起……
“行了废话这么多我说要他改嫁他就能改嫁吗有点脑子行吗还医圣我看不如个医屁,沒点脑子”夏侯丞虽然嘴上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心里跟着投降了虽然他在想尽办法的躲着银月可是他并沒有希望他永远的睡着
孔汝钦音言干瞥了夏侯丞一眼沒说话朝着还在药桶里的银月靠近但背对着夏侯丞他薄薄的精致的唇角却微微的勾起了
“你干什么”夏侯丞本來只是打算放了药碗就走的哪知道这人竟然抱着裸身的老六就这么赤裸裸的毫不顾忌的出來的这证明什么老六被占便宜了这个心理素质差的死变态间接性的占便宜
“喂药啊坐在药桶里时间太长不好所以现在需要他在床上休息明白吗”孔汝钦细心的解释与此同时他看夏侯丞的那双眼睛就像是看白痴一样
“哦……”那你也不能占便宜当然这句话夏侯丞是在心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