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本事她没有,忍耐,还是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
赶脚这章留言好少哦,希望大家给俺撒撒花呀,不然木有动力呀,t t。
严真为什么忽然被换了工作捏?有猫腻哦有猫腻,嘿嘿~
有美人提到林珂,这个人物当然一定会写,尽管她已经死了。其实二哥对林珂的感情很复杂,不能全说是爱,诶,这个我们后面说吧……
另外,在叶老师那边看到有读者说,因为勇敢的事出版停更,所以连新文都不愿意看了。我想说,该留下的人不用我挽留,不想看的人更不用我挽留,大家随缘,这样我们都可以降低一些痛苦指数。不是吗?
就像严真说的那句话,出版这个书,妥协不是没有的,苦衷也不是很有的,可是一个一个说出来不就是矫情了吗?不就是博人同情了吗?犯不着。该理解的人会理解,不会理解的人只会说我找借口,何必呢。
好啦,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些话。不影响大家看文的心情了,下去修文了,一个月三十多w字,压力好大。大家给俺撒花呀!~~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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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转眼又要到周五了,顾淮越回到c市也有一段时间了,看看日历,归期已近。实际上他本不打算休这个假的,演习都已经开始了,他在“师指”接到通讯员转过来的母亲的电话。
李琬在电话里嘱咐,要他演习结束务必回来一趟,有重要事情。
这个重要事情他心知肚明,可无奈李琬披上了为老爷子祝寿的幌子,他不回也不行。
“二哥,你们师下一季度演习什么时候开始?”
吃完早饭,他还未想好怎么开口,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弟弟顾淮宁就先抛过来一句,他看他一眼,淡淡说了两个字:“快了。”
坐在一旁削苹果的梁和抬头了:“这么说,你快要回部队了?”
抖了抖报纸,他低低嗯了一声。没想到,这简短的对话很快就让耳尖的顾珈铭小朋友听见了,原本还在餐桌上磨蹭,现在也顾不上吃了,巴巴地跑来巴巴地拽着他的衣服,问:“你又要走啦?”
顾淮越起初淡定了几秒,可是抵不住小祸害无辜又质疑的眼神,他放下报纸,瞥了眼躲到报纸后的梁和和,而后摸摸儿子的头,柔声说:“嗯,快走了。”
得到答案的顾珈铭小朋友脸色顿时一变,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就走了。
顾淮越愣了一下,梁和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也该你,有像你天天这么丢下儿子不管的么?”李琬嗔怪道。
“妈,您不懂,国家有需要,我们就得上前线。”他凉凉地说了一句,放下报纸准备上楼收拾行李。每次离家之前儿子总是这个反应,他走几天小家伙就能适应了。
“走你可以,走之前把个人问题搞定先。”李琬跟在他身后上楼。
顾淮越诧异地挑挑眉,怎么,老太太今儿是实打实地逼婚了?
他回头,哭笑不得:“妈,这事儿要是两三天就能解决,我何必给您拖这么久?”
“你也知道你是在‘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话绊儿了,李琬开始不依不饶地问,“你爸老战友的闺女,就是沈孟娇,你觉得怎么样?”
顾首长简短的回忆了一遍,答:“那还是个小姑娘。” 意思就是一般。
“可是人家姑娘喜欢你。”
“她亲口说了?”
“就算她不说妈也能看得出来。”李琬斩钉截铁,“你别拒绝的那么快,好好考虑考虑,虽然你们年龄差大了点儿,但是现在年轻人都怎么说来着,年龄不是问题……”
“妈,我得提醒您,您儿子已经不年轻了。而且三岁一代沟,您仔细数数我们之间有几个。”他一边上楼一边淡淡说道。
李琬气:“你甭抓我话绊儿。”眼看着这场逼婚又要失败,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孟娇不行,那严真呢?”
这个名字让他脚步顿了一顿,“严真?”
这个短暂的迟疑让李琬看到了希望:“严老师还是你自己带回来的,怎么样?这个也不行?”
他微一哂:“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怎么了?朋友就不能恋爱结婚了?”李琬理所当然地说,“你要是有心,现在说不定早就不是朋友了。”
听到这里,他终于失笑:“您老也不了解严真,怎么就这么着急让我嫁了?还怕您儿子推销不出去?”
“我不是只担心你,我还担心你儿子,我孙子!”李琬拔高音调,显然气极了,“合着这回这个又是来应付我的是不是?想让你结个婚就这么难是不是?是不是死了珈铭妈妈一个,咱们全家都得跟着守孝啊?是不是你就得一辈子打单儿,珈铭一辈子没妈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过后,整个家里都静了下来。
没人敢发出一声动静,因为这个家里最忌讳的人被抬了出来,也就意味着,到了非要说清楚的时候。
顾淮越愣了一下,而后开口,声音有些哑:“我知道了。”
……
…………
其实图书馆的工作也并没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