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二叔是谁啊,我的小脑袋瓜子感觉转不过来,娘亲的二叔我应该叫什么啊,娘亲的二叔我得叫二叔公。
ooo哦,想起来了,二叔公不就是村头打铁那儿的男人么,我知道他的,娘亲带我去过,铁匠铺子的隔壁就是叁公家的y铺,铺子里有许多糖丸。
每次生病去叁公那儿拿y时,叁公都会给我糖丸,有山楂味儿的,有桑葚味儿的,我喜欢橘子味儿的,但是娘亲给我吃糖丸儿之前老是给我黑乎乎的y,老苦了,但娘亲却不管我撒娇打滚都要我喝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要喝y,阿七和二狗子他们就不怎么喝y,要是喝y也都是十天半月才喝一次,我却要叁五天喝完一贴y。
我偷偷跑去问叁公为什么我老是喝y,叁公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花白se胡子,说:“阿桡如果不喝y就老是得睡觉,睡着了阿七那小子就会吃掉你的小点心的。”
我心里可苦恼了,我平时老ai睡觉了,但是娘亲却每次我白天睡着时就会好担心的,感觉会担心我睡不醒一般,每次我白天睡觉睡多了第二天必有一碗苦苦的y等着我。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只不过是贪睡了一点而已,不怎么会走路而已,为什么阿七的娘会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有t弱之症呢t弱之症是什么
有次我和娘亲去二叔公那儿取铁器,我在外面的小榻上睡着了,醒来时找不到娘亲了,我赤着脚撒开脚丫子找娘亲,在铁匠铺的后厢房里我听见了娘亲难耐的低y声,以及男人止不住的低吼声,还有床榻不停摇晃的咯吱声。
“娘亲,娘亲,你在里面么”娘亲没有回答我,但是耳边是更为强烈的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男人粗犷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娇娇,别夹这么紧啊”
“娇娇,别这么敏感~我动不了了~”
“打开~把里面的小嘴儿打开”
“二叔要到了~”
“二叔的娇娇饿了没~给”
突然娘亲压不住的声音溢出了房门,撞进了我的耳朵里。
不一会儿二叔公开了门,仰着头我看见二叔公脸上有j道红痕,赤着上身,x前也有些抓痕,上身的r一块一块的排列在身上,鼓鼓的像是我偷偷溜到河边捉鱼踩的yy的大石块。
腰上松松垮垮的绑着k袋,k子上还有一大p水迹,鞋子半穿在脚上,鞋跟儿那儿踩在脚下,大大的脚掌,像一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