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水声,身在动,树在动,呼吸在动。
我却发现我听到了娘亲夹杂在其中的哭声,娘亲不是去二叔公那儿打铁了么,娘亲告诉我二叔公是爹爹远房的亲戚,二叔公是个铁匠,娘亲要去取在二叔公那儿取铁器,娘亲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两颗糖。
对,我兜里还有两颗糖,我往衣衫里掏了掏,前前后后翻过了衣兜却找不到另一颗了,我还在不死心的翻找着。
那边风儿轻轻把槐树g那儿的对话送了过来。
“二叔,二叔,你轻点啊”
“戳中了,用力二叔”
“疼不行了”
接着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撞击和粗喘的呼吸,我看见男人难耐的抬起了头,我从石缝中看见不断撞击娘亲的目眦尽裂的男人就是二叔公。
“别夹呲”
“把腿打开嗯”
“我要用力捅捅里面啊妖精”
我看见二叔公扬手在娘亲身上啪啪拍了两下,槐树颤抖得更厉害了,撒了一地的槐花铺满了地上的衣衫。
我不懂为什么娘亲要被二叔公抵在树g上打,二叔公不是一直帮娘亲做农活么我还听见过村里的二狗子的娘对村尾的媳f说没有二叔公娘亲晚上还得遭罪,我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晚上会遭罪,娘亲晚上睡得很好啊
我听见阿七和二狗子的声音了,二狗子估计又被阿七揍了,老远就听见阿七恶狠狠地对二狗子说:“下次别藏这么远。”
娘亲和二叔公估计也听见了阿七他们的声音,我看见娘亲在挣扎,nhse的衣衫在不停的动,风儿传来了娘亲的哀求声:“二叔,二叔,快有人来了啊”
“二叔,s给侄nv的小x好么”
“小x好痒”
“s货,二叔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