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不禁大笑,「於是乎,妳是在回忆些什麼」
「回忆着一段回不去的时光。」我故作悬疑的说道。
「不就是因为已经过去所以才会回忆吗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笑着指出。我发现我好像反驳不了他。
「我的父母以前也带我放过风箏,像那样。」我指着前方的那对家人,脸上浮出了一抹笑容,真好吶
「那现在呢」
「各忙各的吧,或许要等到他们签下离婚才会想起我的存在吧监护权之类的。」
老实说我不在意,真的。
「会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不幸的人吗」他问。
「不可能,这世上要有太多人比我惨了。」我瞪他,
什麼东西啊你把我当作大雄吗
「既然你晓得这一点,那你又为什麼要闷闷不乐的呢」他向我拋出了个问题,一个我目前找不到答案的题目。
是阿,为什麼为什麼我讲不出来为什麼我会被一个陌生人搞得说不出话来
「这我怎麼会知道啊」阿烦死了
「慢慢找,总有一天妳会找到的。」他朝我笑了笑,却又有什麼情绪藏在他的笑容哩,但我却解读不出来。
「哇已经这麼晚啦」被他这麼一喊我才发现太y已经下山了。
我从cp上爬了起来,「那麼我先走了。」
「恩,掰掰」他并没有起身只是带着微笑看着我,笑,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笑。
「怪人。」我不禁嘀咕道。
朝他挥了挥手,我便不再回头,直到我走到了家门口时我才发现我忘了问他的名字。
算了,假如有机会再遇到的话到时候再问吧
我走近那个失温的家,突然发现没我当初想的那麼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