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盅术的人,自然只有巫族后裔了。
只稍微思索了那么一下,雪漫就决定撒手不管。至少,这名男子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估计关押他的人想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讯息。
雪漫正待转身离去,却突然被男子肩头的一个图案给生生拉住了脚步!
那是……
雪漫微微眯眼,一个瞬移到了男子牢房中,蹲下身仔细看向那肩头印记。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她曾经阅读的巫族古书中所说,巫族历代长老护法才会烙上的印记?
“雪主……”半昏迷状态中的男子,突然低低地吟出一个称呼。
雪漫顿时叹了口气,看来不能不出手了,居然似乎是自己人。
虽然她穿越过来时只有她和巫族古书相依为命,但据古书上记载,其他人不是灭亡了,而是隐姓埋名了起来,等真正拥有巫族法力的人出现之后,他们才会相继出现。
雪漫抬手,将男子缓缓扶起,又以治愈术将男子身上的伤给治愈,等男子能自行站立时,她才伸手将他手腕一抓,瞬移出皇宫,到达最远的临凤镇一处偏僻的山洞中。
之前在临凤镇玩耍时,她曾见识过这里的安静,也知道这里极难被人找到,正好她今天就用来藏人了。
“你……”男子已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虽然他身上的伤口被雪漫治愈,但他体内的盅虫却没有清除,因此还是痛苦万分,说话都带着极大的隐忍力。
雪漫食指一挑,勾起男子的下巴,端详两下后,微微点头:“长得不错,但不知道会些什么?”
话音一落,雪漫就以一股巫力凝聚在指尖,在男子裸露的胸膛往下渐移。
男子面露痛苦,死死咬紧牙关,没有让声从嘴里逸出来。他知道,面前的这名女子竟然会巫力,而她正在用巫力帮他驱除体内的盅虫!
男子额上青筋直冒,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紧盯雪漫绝美的容颜。
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唇如朱砂,眉宇间清冷傲人,水眸似笑而非笑,未施粉黛却胜过世间女子千万,不说话已足够让人凝望痴傻。
如果这就是他曾经怨恨了一辈子的雪主,他宁愿再受比现在多十倍的苦楚,以换得跟随她的资格!
“吼……”终于,在一条蠕动着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