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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住想要再吻她的冲动,他抬手微微拭了拭唇,调笑道:“你占到的便宜也不少。”
看她懵懂的眼怔怔的望着他,让人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不想再继续这样的暧昧折磨,他话锋一转,归入正题,“任初静,软硬你都输了,该死心了吧?”
“你什么意思?”她闷闷的问着,看起来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事情里清醒过来?他一边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一边提醒道:“你今天一早才交给朕这么一份契约,晚上便使尽手段引诱朕,你不会真以为朕会觉得你是情难自禁吧?还是你以为朕会酒后乱性,然后受制于你,答应你的条件?”
事实上,他是乱了性,险些失控,不过,这一点,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残酷的话语终于拉回了她的理智,一时间,娇俏的脸上既是羞,又是恼,“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还那样”
说到最后,她的控诉已随着她越来越低的声音而淹没。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她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无端的惹人心疼,不过,他还是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引诱人的功夫确实有所长进,不过你最好是记得,朕虽然不想和你超出合作关系,但朕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像刚才那种情形,朕就算要了你,你也无话可说。”
很快,她便领悟到了他话中的深意,黑眸不安的转动着,突然道:“不行,我要改契约。”
“契约是你定的,章也是你盖的,哪容得了你改来改去?”这也算是一个警告,她所玩的那些花样,对他而言都只是小儿科而已。
看她一脸失望,他不禁伸手轻抚着她柔嫩滚烫的桃腮,轻轻捉住了她傲人的下巴,道:“不过,你如果肯老实一点,朕不会动你的。”
“那,我要是不老实呢?”她想也没想便问着,很显然,这句话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所以,在脱口而出后,眼里立刻便充满了紧张和后悔。
“看来,你已经自己找到答案了。”他刚才就明示过她,她若是再敢玩这样的游戏,他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其实,与其说是对她的警告,不如说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警告吧。
他们,都不应该这样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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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多码了几百字,主要是,为了这段的完整。下午可能要忙着写个大纲啥的,希望能把秦帝推出去……出版啊……至今米指望。
正文 帝王篇(四十九)
夜色已深,南书房内,秦冥刚看完一卷关于赋税的折子,顿觉枯燥乏味到了极点,再也无心翻阅剩下的奏折。
“皇上,时候不早了。”小白在一旁提醒着,“您看是摆驾清风水榭,还是让奴婢着人去千秋殿侍寝?”
瞥了一眼小白窥探的目光,他拿起另一本奏折来,沉声道:“你下去吧。”
随着小白的离去,南书房里彻底沉入一片寂静中。按照礼制,他今夜是应该留宿清风水榭的,可是,他却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想到今天一早的不欢而散,他心里始终无法释怀。在这后宫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太后的事,而她,不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还妄想让他答应让靖麟王进宫,许他们mǔ_zǐ相会,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他没有要了那女人的命,就是为了让她看看,她曾经不折手段想要得到的一切,是如何落入他手的,不光是她一无所有,就是她的儿子,也一样只能是个名义上的王爷,永远不会有所作为。
可是,为什么任初静偏偏要在乎他?还想尽办法要帮他?他绝不会允许这对mǔ_zǐ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尤其,是利用他的女人。
或许,他应该将她晾在一边,让她好好反醒反醒。所以,他才宁可坐在这书房里看着这些乏味至极的奏折,但,心里却又忍不住要去猜测,她此刻在做什么?他没有回去,她是否仍处之泰然?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估计会欢呼雀跃也不一定。
思及此,他一把卷起案上的所有奏折,出了书房。
一路上,他思索着要如何对付那个放肆的小女人,然而,刚穿过书房,却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他书房里的案桌和靠椅什么全跑到寝殿门口了?该死的,她用这些东西堵了寝殿?她想造反了不成,这可是他的寝殿!
“任初静!”盛怒之下,他一声暴喝,然而,却听不到屋里的人回应。未及多想,他一运力,将那桌椅一把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就见在那张大床上,那个穿着长衫的女人正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床中,在他冲入房中的那一瞬,那娇小的身躯震了一下,猛的睁开了眼睛。
“你睡得倒是挺沉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他不过是晚回来了一些而已,她没有等他回来也就罢了,竟敢连门都堵上?
他以为她多少会有些在意的,毕竟,昨晚她还可是,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想将她直接丢入日月湖里去。
“你怎么回来了?”她一脸懵懂的看着他。
“你还敢问朕?你把朕关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说,他回来得不应该是吗?或许,他真的不应该回来,以至于此刻他懊悔得想要将自己也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