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的容颜多有相似,但这种内在的气质,在他的国度里,她还是唯一的一个。一个时而胆小怕死,时而又连虎须都敢摅上一摅的小女人。
异样的气息在彼此间流动着,他甚至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这让他想要知道她更多。
终于,她猛的清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从他手中挣扎出来,跌回她自己的椅子上,也瞬间打破了这一室暧昧的光景。
他心中微微一震,为自己的盛怒竟然就这样消失于无形而感到懊恼不已,他记得,前一秒他还在和她为靖麟王而翻脸吧?
回想起这一点,他整个人顿时冷了下来,没有多看她一眼,便朝着内室走去。末了,仍不忘吩咐道:“把屋子收拾干净,你就可以睡了。动静小点,朕就寝不希望听到任何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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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五更了,还差一更就功德圆满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二)
背上的伤渐渐愈合,也是时候开始计划回宫了。一大早,秦冥便出了靖麟王府,暗中联络上了他布置在各省城的近卫队,让他们追查秦寿的下落。
秦寿的存在无疑是对碧落国和天曲星最大的威胁,所以,他必须尽快的铲除这股势力。同时,也指定了几个近卫暗中留在王府附近,在他回宫后,用以保护任初静的安危。
做完这一切,再回到王府的东厢房时,却看到了他最不情愿看到的一幕。现在天色还未近黄昏,那个女人竟然又蜷缩在软榻之上睡着了。
“任初静!”所有的冷静顿时化为一声怒吼,不等软榻上的人反应,他索性一把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什么事啊?”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眼睛似睁未睁的瞟了他一眼,呢喃道:“你回来啦。”话刚落音,她身子一软,竟然便软倒在他怀里,继续开始甜睡。
她现在的状况比昨天也好不到哪去,这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把便扣住了她的头,将她强行从他胸前拉离开来,吼道:“任初静,你再不醒来,朕就把你丢出去!”
不要告诉他,他才离开不到一天,她便又迫不及待的跑去见秦玄,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再跟他说他们只是“偶遇”?
这一番吼果然很有效,那双刚才还迷朦的眼睛立刻便睁大了望向他,只是,黑眸里仍有些懵懂,似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痴痴的凝视着他。
疑惑间,他不由得倾身贴近了她,轻嗅着她呼吸间的气息。鼻翼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小巧的鼻尖,她竟敏感的颤动了一下,原本屏住的呼吸顷刻间乱了分寸。
她的反常让他不禁为之一怔,那双水眸在看他时的那种专注与痴迷更是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说不清是他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还是通过她的眼眸传递来的她内心的写照,这一刻,他竟然回想起了上次喂她吃药时的情景。
她柔软的唇,以及她小巧的灵舌与他相触那一刻身体里窜动着的酥麻是他对那次接触唯一的印象。
而此刻,她眸中盈着的水雾便和上次时一样,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妩媚与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无声的向他诉说着她心里对他的喜爱。
是的,她让他感觉到了,她是喜欢他的,至少,喜欢这样与他亲近。看得出来,她对这方面的事很敏感,这让他不禁又想到了秦玄。
她那样的袒护他,视他为主子,是不是她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甚至,是不是秦玄也曾吻过她的唇?
这些想法让他不觉间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好在,她身上除了那股淡淡的幽香外,并无任何异常,唇角间的笑意不知不觉漾开,“原来你没有喝酒。”
眼前的人怔了怔,刚才还温柔似水的眸子顷刻间便转为恼怒,想必是他的话惹怒了她,赢弱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不知还觉绷紧。
突然,遂不及防的,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将她的唇贴了上来,与他的紧紧覆在了一起。
秦冥顿时震惊得怔住了,这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竟然敢主动吻上他?谁允许她这么做了?她可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狠狠的瞪视下是她不肯服输的倔傲面恐,短暂间的旖旎瞬间便因为视线的相触而演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然而,这女人的胆量却远在他意料之外,仿佛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在他凌厉的眸光之下,她不怕死的用力在他唇瓣上狠啄了一口,这才得意的放开他。
“咳咳!”一声轻咳从身后传来,适时的浇灭了他眼中的怒火,同时,也打破了这一室的暧昧,只见秦玄竟不知几时已站在了房门处,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和他怀里的女人,脸上明显的充满了不悦。
秦冥不由得压制住刚才还对那女人过份逾越之举而生出的恼怒,淡笑如常的看向门口的男子,语气清冷的道:“四弟有什么事吗?”
怀里的人儿看到门外的人,立刻便变得不安份起来,竟试图逃离他的怀抱,他胸腔中不由得一冷,搂住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故作暧昧的笑道:“怎么,刚才还那么主动,现在却又害起羞来了?四弟又不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