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是魔鬼吗?”她费了好大劲才将嘴里的肉全数嚼碎咽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她不是很饿吗?为什么这一盘子肉还堵不住她的嘴?竟然还枉想跟他抗议?他的唇角不由得多了些许冰冷的笑意,就算她是天曲星,在他眼里,她也不过是任他驾驭的棋子,他会将她的野性磨得一干二净,直到她驯服为止。
“你会不会杀我?”她突然警惕的问,嘴上却也没停着。就好像生怕下一秒会再没机会吃,所以要多吃点似的。
这举动不禁让他的笑意变浓,她很怕死,但是,求生意念却很强,这一点更利于被他掌控。他不动声色的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原本还吃得津津有味的她突然来没由的便皱起了眉头,竟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好一会,突然仰起头来看向他道:“能不能打包?”
瞬间,秦冥有了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她是在刻意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在她对他做了那件不可饶恕的事之后,他没有让她饿着肚子回宫,就已经是首开先例了,在忍受了她的吃相之后,她竟还枉想带着这种东西上路?
感觉到他的不悦,她一脸讨好的将那壶酒推到了他面前,谄媚道:“这个是点给你的,你要不要一起带走?”
“啪”的一声,他的手终归是没有落在她的脑门上。桌子没事,那酒壶却被他的力道震得粉碎,浓烈的酒香顿时随着流出的液体而弥漫开来。
------------
汗,前天赶稿子没咋么睡,昨天晚上睡得好沉,今天起晚了……那个,下周二好像有个推荐,到时候,会被逼暴发一下,可能四更,汗,现在四更也算是暴发了……今天起存稿……那个,同居下午上架
正文 帝王篇(十二)
秦冥很少动粗,通常,他也无需亲自动手,只消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便可以让一个人永远的消失。
可是,当这个叫任初静的女人出现在他生命里时,这种自制力竟轻易间便被打破了。
“嘿嘿,这招隔山打牛好厉害哦。”她一边傻笑着,一边猛拍胸脯,小脸顷刻间便吓得苍白了。
他平生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想要拧断一个女人的脖子,她的啰嗦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但,偏偏这个女人又是他必须要留在身边一辈子的,这一点,更是让他气恼不已。
“走!”他起身一把拽住她便往外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无法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会克制不住自己,掐死这个多话的女人。
在她的抗议声中,他强行将她塞进了马车,终于,耳边得以一阵清静。
然而,这种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那女人竟又开始往他脸上打量起来。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可是,时间一久,他终于忍无可忍了,转头迎视她,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放肆的盯着他看这么久,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没死过。
她却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危险气息,径自笑着道:“喂,你脸上有东西也。”
听她这么一说,秦冥本能的便伸手摸向脸颊,却让眼前的女人笑得更加的放肆,“擦不掉的,是四个字,生人勿近。”
若不是他常年养成的良好素养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真想立刻便将这个女人丢出马车去,最后,他明智的选择再度别开脸去,不再看她。
很快,马车便出了城,刚到郊外不久,他突然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终究还是追来了。下一秒,马车突然嘎然而止,身边的女人猝不及防的朝马车外冲去,被他一把揽了回来。
“待在车里。”他没有多作解释,便飞身而出,果然,在他面前的又是秦寿,不过,这次他们好像是有备而来。
身后的黑衣人蠢蠢欲动,像是在预谋着什么,有了上次的毒雾,对他们的不择手段,他心里已然有了提防,挥手间,便夺下了马夫手中的鞭子,朝秦寿攻来的长刀迎了过去。
果然,如他所料到,在他与秦寿交战的同时,那伙黑衣人竟然用事先埋伏好的特制蝉丝拖住马车便跑。
他们竟是想要夺走天曲星?几乎没有多想,他回身便是一鞭,内力将那十几个黑衣人瞬间震飞开来。
与此同时,秦寿的刀也到了他颈后,眼看着已闪避不及,危急中,他另一只手运气一挥,一道气墙阻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然而,这一切却似乎并不是秦寿的真正目的,他似乎也料准了他能避开这一击,所以,在他挥手防御的同时,秦寿那把长刀中突然迸射出无数钢针,直射向马车的方向。
那把钢针足足有数十支,经由机关发`射`出来,去势更急,而马车上那女人正怔愣的看着他,竟然躲也不躲,傻傻的望着钢针飞来。
该死的!就会添麻烦。在那一瞬间,他根本来不及多作思考,也不容他有一丝的犹疑,只是本能的,以最快的身形飞扑过去,护住了她。
在抱住她的那一瞬,背上仿佛传来一阵钻心般的刺痛,情势紧急之下,他只来得及救下她,却仍是没能避开那些毒针。
秦寿的目的是想杀了她。意识到这一点,他没有作片刻停留,手中的马鞭一挥,眼前凭空多了一道光晕,他抱起怀中的人以最快的身法跃入光晕中,瞬间便消失在了秦寿眼前。
这只是最普通的障眼法,但是,眼下,却可以帮他逃离秦寿的视线,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却又不是单纯的皮肉上的痛楚,仿佛是有什么刺入了骨髓一般,而且,这种痛楚正慢慢的延伸到他全身每一处感官,让他在施展轻功的同时,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