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如何利用术法攻击,只有秦冥教的几招求雨用的招术,而这一招一出,便挟带起一阵狂风平地而起,直冲云宵。
连我自己都没来得及看清,秦寿便已从我眼前彻底消失了,只有风仍在呼啸着卷向长空。
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我,巧妙的化解了我手中的力道,我才回过神来。
抬头看到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俊颜,黑眸深沉如水凝视着我,轻声道:“没事了。”
秦寿,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吗?可是,他的话却如同魔障般留在了我心里,怎么也抹不去。
我当然不相信,秦冥对我只是利用,我能感觉到他的真心,然而,人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总是会往心里去,尤其是,越在乎的,就越幻得幻失,所以,秦寿的话还是让我心里有如针扎般难受。
但,与之相比,秦冥的胜利对我而言更为重要,就算,他真的只是利用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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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爱试练
我的黯然没能逃过秦冥的眼睛,握住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深遂的眼里藏着的,全是他的紧张与心疼。
“你的伤”顾不得去多想他眼中的欲言又止,我的视线被他身上的伤口牢牢锁住,再也无法移开。看他胸前那片血渍,我几乎不敢碰触他,唯恐碰到他的伤口会更加剧他的痛苦,可是,却又心急的想要知道,他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然而,从他微微皱起的眉心不难看出,一定很痛,他不轻易皱眉的。
“你去那边坐下,我帮你看看。”不顾他的拒绝,我将他扶到一棵树下,借着火把的光,从他破裂的衣服里只看到被血染透的胸膛。
“必须马上上药止血才行。”我心急的解着他腰间的袍带,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敞开。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做着这一切,黑眸里始终很沉静,深遂得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痛吗?”我连声音都颤抖了,那道伤口足足有十几厘米长,从他左肩斜拉下来,不断的往外渗着血水,因为被血掩盖,所以,看不出来究竟伤口有多深。
不用问也知道,这么长的伤口,会是怎样的痛楚。然而,秦冥只是回以一声轻笑,摇了摇头。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死撑着?我忙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将金创药和止血药倒在了他伤口上,又从自己身上的衣袍上撕下带布条充当绷带,替他将伤口缠上。
他身上的血沾到了我手上,粘粘的,更是加深了我心里的恐惧,眼泪没来由的便掉了下来。
人家当皇帝都是享乐,可他这个皇帝为什么还非得跟人去拼命?想到自从和他认识以来,他和秦寿之间便有过好几次的交战,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给他带来了不幸。
第一次和他相遇时,他便为了救我而险些丧命,刚才,如果不是要顾忌到我的安危,以他的本事,他也不会被秦寿所伤的,对不对?
“任初静。”看我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秦冥突然开口,声音很低,却让我清晰的听到。
我忙胡乱的用手袖拭去脸上的泪水,抬头看他,狼狈的答道:“我在呢,你需要什么?要不要我去找点水来给你喝?”
他很少这样叫我的名字,有时,我甚至觉得,比他叫我静儿时更让我喜欢,可此刻,突然听到他这样叫我,我心里反而觉得不安。
秦冥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他微微抬起手来,替我拭去眼角残留的泪痕,若无其事般的轻笑道:“任初静,如果现在我死了,你还会不会卖身来葬我?”
我鼻间一酸,努力抑制的眼泪又一次决了堤,他是有意要气我吗?明明知道我担心得要死,他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来吓我?是故意试探我有多在意他吗?看到我流泪,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看到他的话竟惹来我的泪如泉涌,秦冥那抹强撑的笑意顿时僵住了,伸手想要拂上我的脸,我咬着牙避开了他。
“你以为,那么傻的事,我还会再做第二次吗?如果你敢死,我就让你在这里暴尸荒野,反正,你也不会在意我的感受,我干嘛还要管你的死活?”话说到一半,我已是哽咽得不成声,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卖身为他下葬,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开始在意他了,只不过,那时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可是,时至今日,在与他一起走过了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当我对他的爱意已深到无法自拔,再面对这样的事情时,我怎么还能如当初那样的冷静?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无法想像下去,就算只是一个假设,也无法接受。
秦冥震憾的看着我,眼里有着异样的温柔,突然伸手一把揽过我,将我按制在了他怀中。
头触碰到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猛然绷紧的身子,我忙想要挣脱开他,却被他牢牢钳制住。“冥,你的伤口”
“朕是逗你的,朕怎么会死?朕是皇帝,要活一万岁的。”他在我耳边低喃着,却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不要他哄我,他越是哄我,我心里便越是不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