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栗糕:以栗子不计多少,阴干去壳,捣罗为面,三分之一加糯米粉和匀,以****拌润,入甑烝熟食用。
谢意映考虑一下,摇头:“不要。”
“两块儿。”
“成交!”
于是周瑾见到的就是痛苦地喝完姜汤一脸要死要死要死的谢意映。
“今天和他们谈的如何?”周瑾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端出三碟点心,成品字摆好。
谢意映去书架那儿踮着脚翻东西,一面回答他:“还好,所以账簿上的东西我得再改一改。”
翻着她要的几本账簿,抚了抚裙子坐在桌子那头的椅子山,看了几页探身拿过桌上周瑾的毛笔,也不见外,在本子上更改起来。
魏梧沉着一张脸站在周瑾那边,他觉得这个皇妃很没有自觉性,我们在这商量家国大事呢,你懂不懂避嫌?
虽然他认为这个徒有美貌的小姑娘不会听得懂他们在讲什么。
周瑾没留意他的心情,与他就之前所说的继续讨论起来。
谢意映已经把要改的数字和备注的条款写好,脚跟踩着椅子边儿换了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又伸手拿了块儿点心,偏过头听周瑾他们讲话。
她确实没什么这事儿不该自己听的自觉性。
财务大权都在自己手里,还说有不方便听的商业秘密,怎么着,我还得签个保密协议呗?她知道周瑾他们私下有很大动作,至少他养了一批数量不少质量很高机密性很强的人,养那些人的钱要从她这儿走账,每个月那一笔账的财务支出都像一个无底黑洞。
听了一会儿她就听明白他们讲的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无头尸案。
“合着这事儿是你们办的啊?”
谢意映把手上剩下的半块糕点吃完,擦了擦手,诚挚对人说:“连我一个深宅妇人都听说了,你们这事儿搞的很大啊。”
周瑾没说话,不然怎么回,谢谢夸奖?每个月那近万两的银子都去哪儿了,花了钱得有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