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袁若暄,昨晚的梦境彷彿再一次涌现脑中,我,不想再伤害我在乎的人了。
「姊,有一件事我想和妳说,不是讨论,是我的决定。」看见我专注、严肃的神情,袁若暄也难得收起笑容。
「我」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四周的寧静也替我保密,没有说出去。
我相信自己的决定,就算多年后也依旧无悔,我想,我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就算自责,也无力挽回事时的痛,有些事,不是含着眼泪微笑带过就能洗清罪名的。
袁晨晞,原是给人带来无限希望的初晨微光,而只能为人染上无尽黑暗的我,根本不配这个名字。
早晨的y光为道路撒上一层金h,温暖、却不刺眼。
心中五味杂陈,另於今晨的气候,我的世界,是y暗多云。
袁若暄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动摇,出卖了她口中不容反驳的拒绝。脑中重复放映的,是她低头轻轻拂过隆起的腹部时,不安的神情。
也许,不,是一定,我的抉择是正确的。
肩头传来的暖意让思绪离开今晨,回到现在。
回头,迎上眼,是另一个太y的存在,没有说谎,但他真的很像太y一头违反校规的咖啡se头髮在y光下有些偏橘,但他绝对不是坏学生﹔嘴角的笑容很灿烂,而且还有上扬时,连带出现的酒窝。
酒窝
好像,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