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本的活动页散落一地,整洁的地板上铺满了还未用的,到不显狼籍,只是稍稍有些凌乱。炭笔滑落在画纸上,顺着散落的纸面滚动着,留下一行黑色的印记。
陆炽暧昧的话尚在耳边,仿佛一直在空中回荡着。
叶寞潇红着脸,再三深呼吸的鼓足了勇气,缓缓俯下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娇笑着,“游戏开始!路痴,这是你自找的!”
“宝贝儿,你想从哪下笔?”
拦住细腰,陆炽将她抱起,横放在沙发上。一双凤眸一直凝望着她,注视着她的举动。
“当然是,这里!”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叶寞潇俯下身轻吻他肩上的伤痕,丁香小舌轻舔着伤口上的茄。
细碎的吻随着动作滑下,称不上娴熟,但确实很用心的在学着取悦。
叶寞潇的吻不是狂热的,而是动情的温柔,犹如涓涓流水,缓缓而来。不炙热,却有这种魔力,可以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挑起他每一处敏感,慢慢地加剧他身心的反应。
刚想要回应,却被叶寞潇忽然而来的动作压了下去。
扬手,下马尾辫的束缚,黑发如瀑般涌下,摇曳在肩上、脊背上。
下一秒,她横跨在他身上坐下。
有样学样的吻落下,从额心一路滑下,略带试探的游走着。
舌尖戏虐,挑逗着他的情欲。
摆明了,叶寞潇就是在调戏他,还是带着些坏心眼的调戏。
素白的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头,配合着她湿热的吻一路滑下,摩挲过他的肌肤,时不时的掐几下,仿佛在泄愤,却又像在调情。
在她手法不高的挑逗下,陆炽早已犹如欲火焚身,燃烧着,渐渐膨胀。
“有趣吗?”叶寞潇用手代替画笔,描绘着他的身形。
眉眼含笑,带着些许挑衅。
“挺好的,宝贝儿你确定你不后悔?”征询着,毕竟自己的小妻子还有孕在身,不能像之前那么需索无度的无所顾忌。“别勉强,我们来日方长!
噙着笑意的嘴角忽然抽了抽,去呃还维持着那个漂亮的弯度。叶寞潇被他那四个字给怔住了,“来日方长”,亏这货说的出口!
美目一嗔,叶寞潇仿佛找到了当日反嫖他时的感觉,豪气万千的说:“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死鸭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好,只要宝贝喜欢!”
撩火的手游走着,宛如灵蛇般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手心下,是欲望的火种,带着几分隐忍。
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契机,一旦等到就会不过一切的冲上去,撕裂隐藏的外衣,狷狂的将她拿下。
“嗯……”隐忍的大光在眼闪烁,陆炽轻哼着,呼吸渐变急促坚强的臂膀,在稳住她的同时探入她的风衣下,解开她身后的束缚。
裙子的吊带松松的顺着幼嫩的玉肩滑下,红如火的色彩与素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眼前晃荡,甚是刺目。
手指划入其间,拨弄着她的柔弱。
“嗯……路痴,不要!”
叶寞潇动情的轻吟,在陆炽的一再抚弄下抗议着。
不料坏心眼的某人,趁着她毫无防备就长驱直入,引得她一阵战栗的叫了出声。
“啊”,杏眸瞪圆,嗔怪的低斥声到了嘴边,却成了娇羞的嗔怨:“鸭男,死性不改!”
“柳下惠会改,不过,我要是柳下惠,你大概也不要我了!”陆炽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便低笑着调侃她。
“你这辈子也当不成柳下惠!”这还是抬举他的,具体点说是他永远都做不成柳下惠,那只能是个遥远的故事了。
“宝贝,你没听过吗?美人坐怀,除了柳下惠外,乱了的那是禽兽,不乱的那是禽兽不如!”
“你就是那个禽兽!”蛮腰被桎梏着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叶寞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收不住手了。
炙热的手掌游走在她周身,陆炽闭着眼睛,想象着当日她豪气万千的反嫖他时的情景。瓷白的脸蛋,顽皮的眸光,倔强不屈的高傲,还有那诱惑的身段,以及青涩的反应。似乎在不知几次后,点点泪光浮上眼底,带着些委屈。
“难不成,你想要个禽兽不如的做丈夫?!”磁润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沉,稍微有些沙哑。那种特有音调很特别,让她听见就红了脸,羞赧的想要垂下头去。
可她逼着自己抬头,红着小脸,杏眼微沉的横了他一眼说:“小心我真让你变得禽兽不如!”
紫夜说过,如果力度控制的刚刚好,这一下就能让他伤的六个月不能动弹!
“呵呵,夫人饶命!”嬉笑的求饶,陆炽并没给她在反驳的机会,直接抱住她,让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猛地拽住,一个吻顺势落在她的唇上,辗转间,吮允,啃噬,留恋往返的横扫着那双娇艳的唇瓣。
“唔……唔唔!”叶寞潇无声的抗议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靠他渡给的空气维持细弱不稳的呼吸。
牙关被撬开,舌尖钻入,起先还有礼有节的同她的游戏,纠缠。可时间越长,他所掠夺的就越多,渐渐的,他的吻深入了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纠缠着,蓦地,陆炽咬了下叶寞潇的舌尖,痛得她低呼。
“呜呜……”低软的声音微微抽泣,叶寞潇蓦地睁开眸子,一双娇媚的燃着火团的眸照亮了眼前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