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摆脱腰上那双炙热的手,比温泉汤还有烫的温度让她害怕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该死,她在期待什么!
“哦,原来宝贝是担心这个!”陆炽直接用行动证明决心,他粗鲁的扯去她身上围着的浴巾,扔在她身后那块平整的青石台上。双手从她滑落的青丝中穿过,将她圈在怀中的同时动手将那块浴巾扑在台子上,双腿夹住她欲踢打的不老实的腿,某处炙热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微微颤抖的再也不敢动弹。戏谑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宝贝,这里除了你我没别人,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别忘了,你答应我做我一天的女伴!”
享受?丫的,老娘看你更享受才对!
享受整她的快感,享受嫖她的快乐,享受抓住她痛楚猛戳的乐趣。
死鸭男,果然本性不改,什么时候都是个不折不扣大种马!
“哼!那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伺候好本小姐!”叶寞潇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就算自己落于败势,还不忘在嘴上给自己挣回点利息。
“我的本事,潇潇应该知道的,虽然比不上你的‘制服诱惑’,但我的男色也不赖吧!”暧昧的话在耳边轻柔的飘动着,时时刻刻的提醒她那晚被她落实的事情。
“你……唔……”声音再次被吞入口中,修长的手指宛如撩拨琴弦般,从她的身体上慢慢划过,撩拨着她的敏感处。从锁骨滑到胸前,沿着漂亮的胸线缓缓滑下,引得她连连溢出清颤的低吟,娇媚无边。
拂过平坦的小腹,顺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摩挲,再移到她光洁的背上,缓缓的,轻轻的,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水温与情欲促使着她的肌肤透出能粉色,在被诱惑的同时诱惑着欲望满满的陆炽。细碎的吻从她的额上一路滑下,最终埋首在她半掩在水中的玉峰,浅浅的嘬吻却饱含着说不出的情感。
“嗯……”叶寞潇的迷离的眸子浮上动情的氤氲,亦如晚间温泉池中升起的薄雾般动人。
“宝贝,合体吧!”浅吻轻啄了下她娇嫩的红唇,陆炽乘着她迷离之际,猛的挺身,昂扬贯入。
“鬼才要和你合……”体。
话还没出口,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水中的身体被他填满了空缺,有那么一瞬她感到充实,与安全。
“啊……”情欲的轻吟低迷的从口中溢出,这让她羞赧的垂下头,湿润的长发纠缠着他的臂膀,在水波中荡漾着,宛如最黑亮的绸缎,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可下一秒,她的理智又回到身体中,叶寞潇用仅有的力气,朝他发表者自己的不满。声音在空虚的欲望的沉淀中,渐渐支离破碎:“陆炽,这个……嗯……任哪都能发……发情的野兽!啊……”
搬着她双腿的陆炽坏笑着,惩罚性的重重撞了下,染了情欲的声音低笑着在她耳畔回响:“小妖精,既然我是野兽,那就让我们做点野兽该做的事儿吧!”
温泉水随着陆炽越发粗暴的动作而泛起涟漪,叶寞潇被他桎梏着,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即使反抗在旁人看来也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甚至更能激起面前“野兽”的兴致。
加重的粗喘犹在耳边,一波攻击后,叶寞潇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凉凉的风拂过炽热的肌肤,冷不丁的让她打了个哆嗦。
“很冷吗?”
“你不冷?”叶寞潇对他的废话感到无力,对与讨论这个话题,她宁可继续yy脑海中的画面,她发誓,一定要让鸭男为今晚所为,付出代价!
“你又在想着怎么对付我?”轻笑着,陆炽将她放在平坦的青石上,身子缓缓压上去,伸手拂过她耳边的一缕秀发,学着她的那个小动作,绞起来,再松开。
“死牛郎,你丫又想干嘛!”手腕上的束缚早就被她挣脱了,叶寞潇无力的扬手朝他那张笑的欠扁的脸上招呼过去。
“宝贝,原来你也想啊!”箍住她的手腕,陆炽笑的越发深沉,亲吻了吻她的手背,眼底浮上揶揄之色,又像是在戏弄她。昂扬不是摩过她的柔软,一张愤怒的小脸再度浮上羞赧的俏红。他又一次曲解了她的话,长臂一伸将她圈起,蓄势待发的某处抵入她还未有准备好的温柔……
青丝散乱在身下,铺散开来,随着他越发狷狂的动作而荡漾,有几缕垂入水池,不时地拂过水面,漾点涟漪。
轻吟娇喘从她口中溢出,叶寞潇迫切的需要他能给与的温柔,脑中越发空白,却有一个恶趣味的画面浮上脑海,窃笑的同时又一次遭到了他惩罚性的动作。
“不专心的小东西!”宠溺的话随着低笑声散开,陆炽眼尾从月型门前扫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这场旖旎的春色,一直有个人在旁观,而他那双碧蓝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突出,犹如她胸前的那抹幽兰,同样晃眼。陆炽并不介意有人来见证他征服身下张狂的小女人,挑了挑眉,动作越发霸道,宠爱中不乏愤慨。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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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我家金毛也叫雷恩
一晚情迷意乱,以至次日早上叶寞潇浑身酸痛的爬不起床,只隐约听见身边有人在走动,却连抬眼看看的力气都没有。
似乎有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眉间,轻轻的啄了下,悦耳的笑声低沉婉转的从耳畔划过。
“你再睡会儿,我先去谈生意,饿了就自己叫客房服务。”
叶寞潇懒懒的哼了声,眼也不抬的翻了个身,蜷缩在大床中央,接着幽会周公。
陆炽紧了紧领带,看着床上安静的小人儿,一抹温柔浮上眼底,略带怜惜。看来昨晚他是把她折磨惨了,可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放心她不会去见那个男人!
他的小玩偶,谁也不准来抢,哪怕是曾经也不行!
“陆哥,伯爵和凌哥都在会议厅等着您了。”门外传来催促声,陆炽淡淡的回应了句“就来”,从镜子中又看了眼熟睡的叶寞潇,折回床畔,给她拢了拢被子,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这才安心出门。
当叶寞潇醒来时以是日上三竿,换句话说,她是被饿醒的。扶着疼的快要散架的腰坐起来,叶寞潇揉了揉太阳穴,拥着被子扫了眼周围环境又开始游神太虚。
昨夜的情景清晰的在脑海中回旋,那妖孽霸道中透着丝丝宠爱的脸在眼前挥之不去,可她却能感受到他动作中的愤慨,似乎极力的在证明着什么。他的狷狂,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一只不知饱的饕餮,吞噬着她。而她也纵容了自己的放纵,被动的接受着他所给予的说不清的情感。
对,就是这样,他们又一次的滚床单了,又一次的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