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的格式家具,将这个房间的主色调凸显,如同房子的主人,冷漠,强势,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在看来会忙碌的几名女佣,似乎都受过严格训练,对她这个外来人没有过分热情,也没有不待见,只是那客套且疏离的目光中染着一抹诧异让她很难理解。
“怎么样,还满意吧!”换了身休闲装的陆炽从楼上走下来,在叶寞潇身边坐下,伸手揽过她的肩。顺畅的动作在他做来,没有丝毫不自然。
“要我满意干嘛,又不是我的房子!”叶寞潇白了他一眼,瞥见搁在她肩上的爪子,淡淡道“还有,把你的鸭爪子拿开!”见他眼色微沉,叶寞潇心里就更乐了,继续逞嘴上英雄的说,“或者,你更喜欢听牛蹄子。”
“上次你说我的服务你很满意,对吗?能具体说说怎么个满意法,不足的地方,我还可以改进!”声音一顿,他在她耳边补了句,“你似乎很希望我是牛郎!”
而非现在的身份?
“呵呵,我觉得你更适合当牛郎,可以满足你的,还能消费你的脸蛋,何乐不为!”叶寞潇不甘示弱的回答,心里却将他从头到脚的说落了一遍。
居然当着女生的面问这个问题,还大言不惭,这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女人看!
“叶寞潇,别忘了你的任务,现在开始你要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在她尚未弄清楚他话里的含义时,陆炽在众人的注视中将她一把抱起,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喂,死路痴,臭流氓,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叶寞潇挣扎着想要逃出那个让她尴尬的怀抱,对他有捶又打,却发现这反倒像个小媳妇在撒娇!
面对她不痛不痒的捶打,陆炽浑然不在意,更不会因此放过她,反倒加重手上的力道将她紧紧圈住,垂首望着她浅浅一笑,轻哼说:“上楼,洗澡睡觉!”
几名女佣及管家用惊诧的目光送二位上楼,垂首间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心道:这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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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孤男寡女
“你你你……你说什么!让我睡地上!”叶寞潇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噙着一丝笑的男人,狭长地方凤眼里堆着揶揄。
很显然,他在耍她!先是把她拐回家,美名其曰贴身保护,现在又用这条条例来约束她,让她必须留在他的房间里。孤男寡女,还要呆一晚上,尤其对方还是无耻下流的路痴鸭,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给了你两个选择!”陆炽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支撑着床榻,目光轻佻的将她上下扫了一圈,“地板或床。当然,如果你选后者,我也能勉为其难的接受,和你共用一张。”
其实,心里挺希望她选择后者的,经过那两个夜晚,他对她的身体有了种莫名的依赖。
“哼,没风度的男人!”
“风度这种东西,伪君子需要,小潇儿!”
“你连伪君子都不是,十足……”等等,他刚刚叫她什么?小……潇儿!上苍,你还没玩够是不,非要整死我才甘心是吧!叶寞潇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劈了一下,被他轻佻的爱称弄了一身鸡皮疙瘩,雷的不轻。
“十足君子是吧!”陆炽换了个姿势半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脸颊,浴袍的半边领子滑落,露出宽厚的肩膀与坚实的胸膛,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从叶寞潇微红的脸上扫过,在柔和的灯光中显得十分挑逗。
“嘁,我从不与小人计较,与其与小人共用一床,我还不如睡地板!”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叶寞潇扫了眼看似柔软且宽大的床,吐槽道,“至少……地板干净!”
他那张床,谁稀罕睡啊!也不知躺过多少女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对于有着感情洁癖的叶寞潇来说,太脏!
“除了我,没别人。”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叶寞潇轻笑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赶忙转头看向他,琢磨着他刚才话里的意思。幽幽的清眸对上陆炽带着几分认真的目光,似真非假的深邃险些让毫无防备的她就那么陷进去。
“你……说什么?”躲过他的目光,叶寞潇背过身去,继续整理着洗漱用品。
“叶寞潇,我的床除了我没别人碰过,而你……”强势的声音戛然而止,陆炽忽然直起身子,长臂一揽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是第一个女人!”
准确点说,他想让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热气流喷洒耳畔,敏感的耳垂不受控制的红了,连带着叶寞潇的脸也红透了,仿佛烧熟的虾子。她猛地站起来,圆臀蹭过某处炙热,吓得她直接推开陆炽,跳开到安全位置站住。
“流氓,你是属什么的啊,在哪都会发情!”望见他眼中的郑重,叶寞潇难以置信的指着他,上下打量,心里思附着他的话,忽的大笑出声,“你是说……你是处?哈哈哈,这话你可千万别对外人说,会把人家笑死的!你是处男,谁信啊!”
这女人的理解能力,还真是令人佩服!
陆炽轻哼一声,一拳砸在床上,怒瞪着她,看着她如受惊的兔子般收敛住笑容往后躲的模样,嘴角不禁上扬,弯起一抹邪魅。
“这话不对外人说,只对你说。”他抓着她的语病不放,心里盘算着还要多久可以把她变成内人。
他承认,在她之前是有过几个女人,但都是成年人的生理所需,肉欲交易。不过自从遇见她,似乎对别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了。
“我也是外人!”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叶寞潇极力的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一时哑言,叶寞潇尴尬的抱起洗漱用品和衣服,小心的躲开他的范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闪入浴室。靠着浴室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心中暗暗责骂:你个没出息的叶寞潇,不就是要和他睡一间房吗,你至于那么大反应?再说,又不是没……睡过。
洒花被她开到了最大,水流顺着她那头令人羡慕的长发冲下,冲退了心底的不安,也冲退了她的烦躁。正如寒甜馨所说,他们俩本身就有着天壤之别,若说他是天边的云,她就只能是地上的灰粒,风一吹就从那片云下飘走,不留任何痕迹。
抱着这种心思,叶寞潇做了个决定,任务完成就他们俩直接也就两清了,再不会有任何瓜葛。
想清楚了,叶寞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