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经历爱情,自然不知现在的阿棋有多后悔多自责多后怕!
初到燕城
留下了阿棋照顾琴月,自己则带着画心和书香去了燕城。
书云想跟着去,但那燕城是边城,本就不太平,加上如今这多事之秋;不会武功的她实在是危险,况且她的家人都在这于城,让她留下帮那掌柜打理秋月阁也好,这样秋水也能早些到燕城帮忙!
燕城:
燕城是西云国与天楼国边界的一座城池,是属成王的封地,西云与天楼的战役刚刚结束。
西云的赵勇大将军率领胜利的大军进城,而成王也从她的邑郡赶来迎接赵将军的荣归。
这西云国的女皇猜疑的心可是够重的,成王守着自家封地,在天楼来犯之时竟无还手之力;幸亏朝中还有正直的赵大将军在,才使成王避过这劫,否则若让有心陷害她的人成功阻止援军,那成王可是必死无疑!
这招用得可真狠,成王若束手就擒,那势必会背上通敌之罪;若征兵反击,则又会被加以谋反之罪。女皇是最忌这些藩王手握兵权的,所以每个藩王的封地皆有朝廷的将军带兵戍边;至于为何此次燕城带兵驻守的将军为何不出兵呢?那其中缘由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躺在软榻上,看着这些燕城近日收集来的资料,墨篱不禁觉得一阵恶寒!最是无情帝王家啊!连一母同胞的妹妹也防着,真让人心寒哪!
这次没能除掉成王,那赵大将军大概也命不久矣了吧!功高盖主啊!这是中华封建社会几千年来不变的法则,多少名门将领因这几个字而被冠上了多少莫须有的罪名!
“主子,这是晚月楼的账本。”画心走近主子,将手中的账本拿给墨篱,却未像平常一样自觉的退出书房。
察觉出她的异常,墨篱放下手中的资料抬起头,“怎么了?有话要说?”这种欲言又止的行为不是画心的作风,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事。
“主子,请责罚属下吧!”画心说着便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墨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属下本来已查到晚月楼的奸细,可却上了那男子的当,让他给跑了!请主子责罚!”画心用头磕着地面恳求道。
“哦?我倒想知道那男子是如何让我们智勇双全的画心上当的?”这画心真是死心眼,暗卫早就告诉她了。那男子才混进来就被查出来了,确切的说,人家还没调查清楚晚月楼是否是一般的酒楼!
这里的水还真是浑,偷袭琴月和阿棋的人还没查清楚,又冒出另一帮人!
“是、是、是那个男子当着属下的面脱衣服,属下转了一下头,他就逃了。”画心微红着脸结巴的讲着,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噢——原来是怎样啊,我说书香今天怎么呆呆的不说话,敢情是被你给气的!”墨篱恍然大悟道。
“啊?”什么跟什么啊,主子讲的话怎么越来越难懂了。
见她那副迷惑的样子,墨篱真给书香不值,这木头的脑袋瓜什么时候才开窍啊?这主子可真不好当,无奈的揉揉眉心,“你下去吧!陪着书香,别让琴月的事再次发生。”
不等画心回话,墨篱又道:“给我好好保护书香,要是让他受伤,我不决不轻饶!”不来点狠话,她是不会乖乖的呆在书香身边,若书香在发生什么事,那她墨篱的不能原谅自己!
再遇西辞
燕城的夜景不错,至少现在心情较好的墨篱是这样认为的!
慵懒的躺在院里的小软榻上,夏季微热的风轻拂过她的脸庞,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遣退了暗卫,一个人安静的看着夜空的星辰,不知道有多久没看到过那边的夜空了!
是不是都是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时月曾照古人!
唉!这些家伙都不知道是不是人,还会不会睡觉!
都已叫退下了,还隐在离她相对以前较远的地方,但墨篱还是听到了她们微弱的呼吸声。
算了,随她们吧,反正自己生命不受威胁时她们是不会出来的!
不对!一百米外有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不是暗卫的,也不是自己其他属下的,似乎有些熟悉;
该是她认识的人吧,好像受了重伤!
墨篱身影一闪,瞬间便消失在院中,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出来的,这里从来都不曾有人,若不是软榻旁边小桌上还冒着烟的茶水,真的很容易让人迷惑!
小院的墙外是一弯十几米宽河水,河的对面是一条几米宽的绿柳成荫的小道,这些都是墨篱别院的禁地,不过只是墨篱在小院住时,才不许入内。
并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墨篱觉得太吵;会影响她的美容觉,女人啊,到了哪里都会记得爱美,不过这只是鉴于正常的女人,对于这个世界里男子女颠倒,墨篱是不敢苟同的!
呵呵!还挺热闹的,把她寒墨篱的别院禁地当成什么了?游乐场吗?玩躲猫猫?
十几个黑衣围攻一位白衣的女子,那女子的胸前和手臂上的白衣都已被鲜血染红了。
那不是在于城把她当作男子的西辞吗?怎么会这么狼狈,如今救不救都是进退两难啊!
一个黑衣人发现了她,立刻向她攻过来,看来是躲不过了,势必这淌浑水摊定了!她还未出手,画心已提剑挡了上去,书香也随后跟来加入战场。
虽然这些人不是画心和书香的对手,但为了速战速决,只好招来暗卫,“抓活的,当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