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生打情骂俏,不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就算了,打那种蜻蜓点水的,是打心酸的喔放闪也该要有个限度吧当自己是员外和丫环吗
「咳咳」我清了清喉咙,拜託二位有必要b我用这种方式刷我的存在感吗「你们可以等我问完再继续。」我想了老半天只能想到这句话来帮我找台阶下了,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白眼。
「涛哥,你等我一下。」乾这句话听起来超曖昧的好吗要不是这裡没房间,我看你们...之所以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我感受到了某人强烈的冰冷视线。
就在前一节课我们才又重新开始讲话,我可不希望这傢伙又开始摔笔。
「这题不是跟刚才的一样吗」他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哪有」我怎麼看怎麼不一样啊,你骗人。
「你自己看...这裡,还有这裡的意思,不就跟这题是完全一样,只是换个问法而已吗」他的表情很无奈,又是那个我正在看着笨蛋的表情。
我仔细地端详着他圈起来的部分,这样想想,好像真的有点道理「好像是这样吧」
「真是的,居然这样打扰我和閔騫。」说话的是涛哥,妈呀我怎麼不知道他的声音可以这麼嫵媚
也许是太过有nv人味的声音震撼了我的听觉,我抬起头看看他们俩,故作镇定的说:「姊姊不会觉得怎麼样啦,我很支持多元成家的」哼邵閔騫,这下我看你怎麼说
他的脸se惨白,但是过了j秒,像是不知道想起什麼似的,又恢復以往的冷静,「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傢伙时不时都在意y我喔」
妈蛋我有没有听错他说我在意y,对象还是他
「靠我他x的,我这是关心你好吗,好心被狗啃,神经病才意y你咧」
他笑了,那种高深莫测超级诡异超级腹黑的笑
「能被你这种神经病意y,心情好像不会很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