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转头,一g带着竹叶清香的清新酒气飘然而至,她识得这气味,这是城内有名的h记酒坊酿的玉瓍酿,这款酒喝来清爽不烧喉,喝完口中不会留下浓重的酒味,反而会留下甜腻的竹叶香,而且喝完隔夜不容易头疼宿醉,很容易让人过饮。
不过此酒不易酿製,量少难得,因而价格高,能喝到此酒者,若不是富商贵贾,便是皇亲国戚了,重点是,此酒浓度高,酒量差之人,往往容易叁杯倒。
身后之人敢在此时段喝得如此狂l,醉得连站稳的力道都快没了,又能饮上玉瓍酿之人,在这王府内屈指可数,再加上地理位置,住在这附近除了她侍奉的主子外,就剩她主子唯一的哥哥――左砚衡。
她的小主子今年才刚满七岁,怎麼样也不可能喝得了那玉瓍酿,所以就剩她哥哥了。
转头想确认将她紧抱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的来者的身份,是否是她研判的那样。
但他强而有力却的瘦长手臂,却像是蟹钳般地将她固定着,与他略显单薄的y刚身躯紧贴着,密得一丝缝隙也无,让她只能看到与自己脖子j缠,头却低低地垂掛在她肩上的半张脸。
可光线的昏暗,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来者是何人。
她才张口想询问来者时,那本以为已经醉昏的男子,突然将柳枝般垂着的她扶正,然后翻转,最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贴上她的唇,着急且胡乱的吻着。
这是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下强行猥褻民nv,到底谁这麼大胆,敢在王府裡这般放肆难道真是左砚衡吗
不过这吻是怎麼回事,怎麼会带着令人窒息的悲凄,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东西似的。
她推拒着仿若要将她吃下腹的男子,但她越是挣扎,紧抱着她的男子却越是将她揉进他虽瘦削却精实无比的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