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
尤其在希拉解释完所有事情后。
事实上她略过了他们与史塔克变得熟络的部分,滔滔不绝的说着经过血雨的洗礼后,我就昏倒了叁天,而他们毫髮无伤,甚至和这村子裡其他村民一起玩乐,学习他们的生活方式。而现在,史塔克和戴蒙正在外头,向村民们宣布我醒过来的消息。
「噢对了,他们还替妳取了个绰号。」希拉一边强迫我吃下史塔克煮的粥,似笑非笑的说,把这些事说得好像我们平时聊的八卦,一派轻鬆,但她却不知道我最想知道的部分,是关於史塔克。
「现在我还有新绰号了。」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却假装没看到。
「噢,卡拉,这是友好的表现。」她又再次把汤匙凑到我嘴边,但我现在脑子一团乱,什麼都吃不下,於是我摇摇头,以示拒绝,她见我不领情,便放下了那碗粥,没打算再说什麼。
「出去吧,希拉,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我盯着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身t,突然產生一种厌恶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脆弱,更因为错过了重要的叁天,因而陷入什麼也不明白的情况。
希拉在我头上留下一吻后,拿着那碗粥出了房间,出去时也不忘关上门。
在这样安静的房间,什麼也听不见。也许村民们就像希拉说的,在外头嬉戏、唱歌和跳舞,但只要我待在这,就能隔绝外面的杂音,不受g扰。但...这样真的好吗我好像不是我自己,自从踏进这个地方后,我的心情忐忑得像是目睹了什麼骇人的悲剧,又或者背负了什麼重要的责任,情绪总是起伏不定,就算我真正醒着的时间还不到一天,那种不安、那份恐惧,却一直深留在心裡,挥之不去。
我好想知道这是怎麼回事,难道又是血雨造成的后遗症吗
想了那麼多,头又痛了起来,於是我靠着枕头,闭起眼睛,暂时让自己远离这个地方。
当我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夜晚了。这段时间希拉和戴蒙都没有来打扰我的寧静,大概是鲜少看我这麼不愉快,有些吓到了吧我得找到他们,告诉他们我很好,否则他们肯定会担心的。
我的肚子突然咕嚕叫了起来,我这才想到,我也有叁天没有进食了,要是平时的我,早就饿得哇哇叫了吧我想挪动身t,但身上的绷带让我行动受到限制,且刺痛感已经没那麼强烈了,就算拆掉应该也没什麼大不了的。於是我将身上的绷带一层层撕开,撕开后才发现全身上下都被一pp不知道是什麼的叶p覆盖住了,我想这应该就是治疗血雨造成的伤的cy吧不过绷带也缠得太厚了,从外观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绿意。我将叶p也脱下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稍微活动一下身t。
应该没问题吧
我跳下床,但太久没活动了,我的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倒。一阵痛楚从膝盖蔓延到全身,我差点忘了膝盖上还有树p刮伤的伤口,而这种cy似乎没办法治疗它,但我不在乎,这点痛我还能忍受。我一直处在原地,直到到双腿熟悉身t的重量后,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因为是夜晚,所以稍微有点冷。我打开靠在旁边的衣橱,裡面掛了j件牛仔k以及黑se和白se的背心,我这才想到我只穿了内衣k和一件大概是史塔克的白se衬衫,但我看了下那些牛仔k,全都太大,我根本穿不下,况且这衬衫都遮到我的大腿了,暂时不穿也无所谓,於是我放弃了找k子穿的念头。而悬吊在这些衣物下方的,是j件mao毯,我随便挑了一件披在身上,便关上衣橱走出了房间。
我想找到戴蒙和希拉,但到处都找不到他们,就连我们刚进来的地方也没有他们的踪跡。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他们可能已经睡了吧。接着我从门边的窗户,看到一阵火光,那g暖意隔着窗户也能隐约感觉到,但还不够。我打开门,想看看外头发生什麼事,接着我看见史塔克坐在一截树g上,那应该是用来做家具省下的,前方生着火,他手上有j张纸,拿着笔的手不停的在上方留下顏se,专注得连我开门都没有察觉到。我看着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深黑se的眼睛裡看得见火的样子,金se的头髮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额头上有一条深se的疤痕,在飘动的髮下若隐若现。无庸置疑,他是个帅气的男人。
「嘿」他突然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我发现我居然靠着门,像个花痴般盯着他看,我连忙站直身t,有些尷尬的对他挥挥手。「妳能走了。」
我以为他看见我会感到惊讶,毕竟他在我醒来时还告诉我痊癒需要点时间,但他完全不感到惊讶,他的笑容裡,反而有一种早就知道我会这麼做的感觉。
我点点头,走到外头靠近火的地方,想取得一点温暖。史塔克拍拍他身旁的空位,那树g不算短,还容得下第二个人,於是我包裹着mao毯,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你在做什麼」我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那一叠纸,想知道他究竟在写些什麼。史塔克似乎注意到了,因为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呈现好看的弧度。
「写歌,就只是...妳知道,打发时间。」他靦腆的笑了一下,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笑容有些新鲜。我凑过去,想将纸上的痕跡看得更清楚,史塔克也贴心的把手挪开,好让我更靠近些。
纸上有些音符和我没看过的文字,虽说我是外行人,根本不懂这些,但这些音符和文字跃然纸上,有种充满生气的感觉。我感打赌,他肯定很厉害。
他低头打量了我一会儿,接着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说:「这是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做给我的。」他指了指我身上的mao毯,笑容始终掛在脸上,但这番话让我有些紧张,我担心是不是擅自使用了他重要的东西他会不会不希望别人使用它呢
正当我要将它脱下来时,史塔克抓住了我的手,想阻止我脱下它,当他碰触到我的那一刻,p肤传来了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缩了一下。史塔克以为他冒犯了我,立刻把手收回,嘴裡喃喃着道歉的话。
「没事的,只是你碰到我时有点刺痛。」我还是将mao毯从身上拿来下来,现在有了火的温度,不再需要mao毯了。史塔克听了我的话,收起笑容皱着眉头,伸出手想拉我的手,但他在碰到我之前停顿了一下,确定我没有抗拒后,便轻轻的把我的手举起来,好让他能够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