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取下,递了一枚给袁天星。
袁天星接过兵符。
“嗯,我知道了。”
“那我这就赶往大将军府。”
他说完话,直接转过身体,走到杜振海的身旁,解开他的穴道,带着他向大厅外面走去。
“喂——那我呢?我干什么?”
见他不理她,看着他带着杜振海向外面走去,她急忙跟上去,大声叫道。
“你想在那里就在那里,与我无关。”
声音无比冷沉,没有一丝丝的感晴色彩。
听到他的话,她的心如同被万千只针扎了一般,滋生出一股无形的疼痛,她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变得沉重无比,再也迈不开。
委屈——
前所未有的委屈弥漫上心头——
眼睛发涩,眼泪在眼睛中打转,真的想哭。
为什么?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哭,我不能哭,我不能在他的面前哭。
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怔怔地站在当场,心中问了无数个为什么。
质问
就在她发愣的当口,他已经带着杜振海,迈出了大厅的门槛。
她立马飞奔跟上去,她要向他问清楚。
死也要死得明白一些。
色浩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那个一直高兴的袁天星明白了过来,这两个年轻人闹别扭了。
看着两个年轻人走出了大厅,他的嘴角竟是扬起了一股玩味的微笑。
宏伟建筑物前,所有的兵士已经准备好了,整装待发。
他带着杜振海,依旧上了原来的车辇,她跟在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说,跟着一起跳上了车,依旧如来时一样,一左一右,将杜振海夹在了中间。
“你上来干嘛?回到袁叔叔的身边呆着。”
无比冷沉的声音从他的嘴中喝出。
“我是公主,我有权利看到叛贼被宣告罪名的一刻。”
她毫不让步地争风相对道。
“公主……你……你怎么会来南疆?”
杜振海完全想不到,皇上唯一的女儿,居然会来到南疆这苦寒之地,骇然问道。
“关你屁事——”
喝声中,她右手倏出,直接点中了他的昏睡穴,让他闭了嘴。
“出发——”
他睁大眼睛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大喝了一声。
得得声起,马车已经向前奔行起来,他转首右侧,而她则转首左侧,两个人谁也没有理谁。
向前行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她实在忍不住,转首望向他:
“难道我是公主,你不高兴吗?你是不是想将我送回皇宫,让我父皇将我嫁给酋池国的太子?”
不敢告诉你
无比幽怨的声音向他轻轻地哽咽着问道,眼睛中的泪花再也止不住向外奔涌而出,如断线的珠子,从光泽如玉的脸颊上滑落。
他转首过来望着她,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心痛、愤懑、柔情、冷沉……
“不是——”
片刻后,他沉声回答道。
“那……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在知道我是公主后,不但没有高兴的神色,反而会变极其的伤感呢?”
声音哽咽,脸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显得憷憷可怜,估计就是一个铁汉,也会被她的样子给融化。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在最初,就应该告诉我的。你知道你这样做,我有多伤心吗?
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们的关系,应该早就达到了彼此坦城相待的地步,可是你却对我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还不值得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