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的身体倏地一闪,来到了另一边,依旧让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左手再次闪出,又在这斗息之间,将他的左臂之上的手筋给捏碎。
“快跑——”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呼一声,原来怔怔地站在那里的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在这刹那之间,向门外奔去。
“哼哼——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冷哼一声,话音还未落地,她已经从桌子之上的筷娄之中,抽出一把筷子,一根一根地被她迅捷疾射出去,每射出一根,便有一名人倒地,七下之后,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也已经被全部射中穴道,栽倒在酒楼大厅的地面之上。
“大侠饶命呀!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不要废掉我的手筋呀!”
“大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
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顺进便被制服,七人同时向南宫燕求饶起来,再加上八霸之首的惨叫之声,酒楼的大厅之中,刹那之间的热闹起来。
“谁敢再在这里瞎叫,我就要了他的命。”
南宫燕用无比冷沉而又杀气腾腾的声音大声喝道。
瞬息之间,所有人的叫喊声止,甚至连那八霸之首的惨叫声也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众人声止,南宫燕不再跟他们废话,身体上前,二话不说,真接开始捏碎连阳八霸每一个人的双臂手筋。
每捏碎一个人的手筋,南宫燕便会解掉一个人的穴道。
很快,连阳八霸八人的全部手筋,都被废掉,酒楼之中,已经被八人的惨叫声所充斥,让人听了都不禁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可是皇族之人
“你们全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为恶,否则的话,下一次要的就是你们的命。”
南宫燕的喝声一止,连阳八霸全部都屁滚尿流地一边惨呼,一边仓皇向酒楼大门之处奔去。
孟良知道几人手筋被废,不可能打开大门,在八人来到大门之前,他已经为他们将酒楼的大门给打开了。
南宫燕这时将自己的那一锭黄金收好,走到孟良的身前说道:
“孟兄,我没有散碎的银子,还是你来付帐吧!”
“嗯,我这就去付钱。”
孟良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不用找了。”
孟良付好帐之后,拉着南宫燕,急急地走出了酒楼,来到了他们栓马的地方:
“我们快离开这里,连阳城不能呆了。”
孟良一边急切地说着话,一边弯腰解开南宫燕马匹的缰绳,递开南宫燕,然后又去解开栓着自己马匹的缰绳。
“为什么不能在连阳城呆了?”
南宫燕十分奇怪地怔怔问道。
“天呀!你废了连阳八霸的手筋,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可不要忘了,连阳八霸之首,可是酋池国礼部尚书的义子,他就是不动用连阳城江湖之中的力量,直接找到连阳县令,你就别想跑掉。”
孟良十分迫急地说道。
“这……这不是明摆摆的官匪勾结吗?这还有没有王法呀?”
南宫燕难以置信地说道。
“老天,你不要忘了……”
孟良说到这里,突然止住自己的话声,借着酒楼之中射出的灯光,怔怔地看了南宫燕一会儿: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拓拓族人?”
奇怪的治国方式1
拓拓族,南宫燕是知道的,这是一个游牧民族,也是酋池国如今的统治阶层的人。
在一百多年前,就这个游牧民族,率领着一万铁骑,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杀入这个国家的京城,杀进皇宫,灭了皇族,成了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才不是这个野蛮民族的族人。”
南宫燕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孟良一听完南宫燕的话,他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这才向南宫燕说道:
“我告诉你呀,在酋池国,由于是异族统治,而为官之人,又大多数都是拓拓族人。而拓拓族,是一个游牧民族,他们除了凶狠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个性,也是一个可以让任何人为之钦佩的个性,就是拓拓族人,都是非常义气的。”
孟良牵着自己的马,一脸沉郁地说道。
“那这与连阳八霸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呢?”
南宫燕始终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不由得很是奇怪地向孟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