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让你找的人联系了吗?我不说贱丫头就是了。不过,只要她一回来盐城,就必须要……知道吗?”
亚东垂下头,默许了杜春芳的话。那丫头来了,必定会报仇,而他们就会有危险,他不能因为她害了他们这伙人!
“喂,他们为什么不去见庄主……”
听他们喊星儿贱丫头,梦儿只想要出手教训那个女人,可色寻抓主她的手,梦儿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双目才重新清冷下来。
杜春芳,想到几年前他们怎么害死自己的,梦儿现在心里都觉得难受,那个女人的狠厉她见过,所以也更加的难以想象,这几年爹爹是怎么过的。
“嘘,我们要小心点。我看她就要沉不住气了,梦儿,或许很快她就会去见庄主了……”
是啊,刚刚一个激动,她怎么就差点把这件事忘了?
梦儿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懊恼之色,色寻没有再取笑她,他知道梦儿只是担心把那庄主,担心星儿!
眼见着亚东出来,杜春芳又重新坐到书桌前,拿起面前的账本,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哼,怎么都是这样……”
啪的一声,账本摔到地上,她双目恶毒的看着外面,怒道:
“这下你满意了吗?亚东那么真心的对你,可你竟然……竟然对他也……你活该就是要像现在这样……这里是你的心血吗?司空南,我就要毁了你的心血,还有你的女儿!”
怨恨的目光,如火般的灼烧着,她恨恨的站起身来,用力的在地上踩了片刻才停下……
智救爹爹1
“星儿,不要出声,你就在这里看着……”
墨看着不远处的卧室,低声嘱咐道。
星儿连忙点头,室内能大体的看到人影,里面的人就是六年前不分青红皂白的要了自己的命的吴用,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差点冤死的女子?
应该不会记得吧,一个这样的父母官,竟然在这里稳坐了六年都没有撤下,墨的用人机制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你是什么人?”
是刺客吗?
吴用拿着一张纸条正在看的起劲,转头时突然看到墨,他不安的问道。
不是刺客,不应该是刺客!
如果是刺客的话,他的神态不该是这么的沉静!
一身儒雅的白衣,温文尔雅,俊逸非凡,这样的人做刺客真的是太……
太浪费了。
而刺客,记忆中不是应该黑衣蒙面,满脸的杀气吗?
“吴大人,久仰久仰,在下此番前来,主要是有一事相求……”
墨淡淡的笑着,想到星儿的主意,他忍不住就想笑出声来。
“什么事?”
这样的一个,如同神仙般的男子一笑,如同暗夜里最为璀璨的繁星,让人看了,为他送命都心甘情愿。
“嗨,这事说来话长,想想到现在在下都觉得心痛啊……”
墨手捂住胸口,忧伤的看着那跳跃的烛光,满脸的悲伤,让人都忍不住为他动容。
“公主有话请讲!”
难得的,吴用好脾气的看着他,双目不住的打量着墨,猜测着他的身份。
“吴大人可记得鹰庄的庄主司空南?”
说话间,墨偷偷的观察着吴用的神色,只见他果然神色一僵,眼中快速的闪过一点的不自然之色。
“记得,可司空庄主不是在六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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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救爹爹2
墨沉痛的垂下头,叹道:
“是啊,他已经过世了。可吴大人,你也知道司空南是白手起家吧?”
吴用点点头,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传言是这样……”
“不是传言,是的确如此。家父和司空庄主本是朋友,二十多年前,他们都是一穷二白的兄弟,日子过的也拮据,本来就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直到有一天……”
墨一口气说完,只见吴用早已张大嘴巴,震惊的不知道如何才好。
墨悲哀的叹了口气,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他叹道:
“本来,当年他们就说过,拿走这一点点够用的就行了,可偏偏,家中又逢变故,家父已走,所以我想……”
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墨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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