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的小屁屁反而往前挪动了两步。
伯爵大人的脑袋大了,没道理不起作用的。以往只要抛出这个诱饵,崽子就会眉开眼笑,一脸小财迷样地飞扑过来。
“好吧,粑粑错了,粑粑向你道歉。”伯爵大人咬咬牙,放下节操,拉低身段,为了哄肥肥开心,不惜昧着良心承认错误。而且丝毫没有压力。崽崽的面子真大。
莫里斯跌破了眼睛,他的哥哥,被誉为联邦的高岭之花的哥哥啊!竟然被一只人类小崽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个世界好不真实。他在做梦吧!
“那好吧,我就原谅你了。”肥肥见好就收,钻出靠垫,表示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大胸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金亮亮地透着得意的神采,顾盼流离,仿佛在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认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好了。
伯爵大人的脑子被肥肥弄成了一团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此时他满心满眼皆装满了这只小崽崽。
“粑粑爱你。”伯爵大人俯身抱起崽崽,恨不得把他揉进心里,一口狠狠滴亲在了肥肥的小胖脸蛋上,声响大得饶是大公身经百战也经不住老脸一红。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抹平刚刚在我幼小心灵造成的难以弥补的创伤。肥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恶狠狠地环住伯爵大人的脖子,把头埋在颈项处。我原谅你,不代表你可以原谅自己。“以后你要加倍的对小爷好。”
莫里斯看着两人相拥地场面,有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醋意。其实其内心早就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去哄小崽子的应该是我啊!!亲两口再顺便吃点豆腐什么的不要太美好。
“感谢撒旦,新型a号除味剂终于试验成功。哇咔咔咔咔,我果然是个天才。”开普勒顶着个爆炸头,一手提着喝了药还活蹦乱跳着的老鼠,以后叉腰做大茶壶装。
差点忘了正事,卧室里的三人把注意力投向了立体投影。
“轮到我上场了。”莫里斯大公终于有借口从伯爵手中接过肥肥,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伯爵反悔,再把崽崽从他手中要回去。
“么么,粑粑也爱你。”大公抓紧时间表白,绝对不能被哥哥比下去,我才是宝贝心中的number1。
我擦——,一个比一个啃的狠。肥肥感觉自己的脸蛋都快被香的脱皮了。特别是大公啃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待会儿,宝贝要记得抱紧粑粑,不然房间里的怪蜀黎就会乘机把宝贝吃掉。”莫里斯小小地吓唬了一下肥肥。
我擦——,你真把我当弱智么,孩子?肥肥翻了个白眼,但其还是乖巧地抱紧了大公。
“乖——”满意滴感受到小崽子环在他脖子上的胖手臂加紧了力度,伯爵大人打开了密码锁,踏进实验室。
实验室内一片狼藉,器材和数据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两只试验用的白老鼠在地上胡乱逃窜着。
大公的脸色不善,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肥肥,见其神色如常,好奇地东张西望,心下略定,不慌不忙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开普勒很有眼色,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大公那把悬在腰间的宝剑太过杀气四溢,使人一见便知来者的身份。
“大公大人,”开普勒冲莫里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下了。
大公的眼皮一跳。
用不用那么凄惨啊!肥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粑粑说的没错,科学家什么的,果然都是变态。
“救救联邦吧!”大公今天穿了一件亚麻色的宽松长袍,开普勒捉住长袍的下摆打死都不松手,他边哭嚎,边流鼻涕。其恶心程度简直超过了肥肥的心理承受范围,肥肥真的很想问问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多鼻涕呢?
大公也被恶心得不行,他真的很想抽出剑斩断其拉住他长袍的双手,然后头也不会地带着崽崽蹦出这恶心的实验室。但是他不能。因此他只是轻描淡写而又行云流水地扶开了开普勒的双手,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亲爱的朋友。我今天到这儿来只是想看看药剂的配置情况,至于联邦的情况,我并不想多做评论。”
大公大人的潜台词很明确,识相的,就把除味剂的配方交出来。
“我还没有全部完成,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开普勒也不傻,假惺惺地跟着虚与委蛇。
“把配方交出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大公感觉对方完全像把他当猴耍,可是更我玩,你还太嫩了点。大公直接亮出底牌。
“配方没有,除非您答应去拯救联邦。”开普勒寸步不让。
别太天真好吗,少年。小肥肥完全以看傻子的眼光看待这个少年,尼玛,还敢不敢再热血一点,骚年?
大公看着他,默默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宝剑上,你懂的。
“好吧,”开普勒屈服了,“我给你配方,但我不能保证百分之白没有副作用,请允许我先用少量的药剂使用与幼崽身上。”
“可以。”此时一切尽在掌握,莫里斯很乐意满足开普勒的小要求以此来显示自己具有十足的绅士品格。
开普勒准备上前抱走肥肥。
肥肥慌了,死扒住大公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松手。大公安抚地拍了拍他肉肉的小屁屁,暗爽于其果冻一般q弹的手感,抱着肥肥避开开普勒欲伸向肥肥的手。
“慢着,你,去把要测试的除味剂成品拿来。”莫里斯命令道。
开普勒从衣袋里掏出先前在小白鼠身上试验过的药剂瓶。
“喝下去。”莫里斯紧跟着命令。
开普勒硬着头皮灌了一大口。饮下药剂后,不过一刻,开普勒的气味就奇迹般地消失了。
看来这个疯子还是有一手的。莫里斯结果开普勒手中的药剂瓶,里面还剩了大半瓶的液体,大公小心的抿了一口,确信效用无误后,才哄着让肥肥喝了一口。
我擦,难喝死了。小肥肥苦的直吐舌头。
大公感觉得到肥肥的气味在变淡。药剂成功了。
“幼崽好像过敏了。”开普勒指着肥肥的脖子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