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头顶上方,我倒抽了口气,说:“没有,我没干什么。”
“你很不乖。”薄铭诚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罂粟的致命,我的心咚咚地跳,害怕一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的身子有不明显的颤抖迹象。可是薄铭诚没有发觉,他来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咬着我的脖颈,喘息着声音把我抵在了身后的衣柜上,他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里摸上来罩住我的浑/圆,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很疼,我想叫他放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听我的。他的手指轻弹在我胸前的两点上,我浑身就跟打了哆嗦似的不停抖,拼了命地忍住到口的尖叫。
“素素宝贝,你别在折磨我了。” 薄铭诚贴着我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说。
我开始忍受不了,怕薄铭诚的触碰让我再一次复发。我痛苦地扭动身子,感觉到他的身子更加亢奋,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我想逃开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双臂把我锁的紧紧的,我连动弹都不能,更别提从他身边逃开。
“素素,舒服吗?”薄铭诚的手指在我身体里穿梭,我的指甲嵌在他背上胡乱地抓着,却控制不了我心中越来越担忧的惧意。
他的触碰过于激烈,终于让我找回点理智,开始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不清,但是我还是不想坏了他的兴致,于是我说:“舒服的。”
可是眼前越来越花,我又害怕起来,我怕自己会就这样死掉。我想跪下来求这个男人说不要了,我不想死。
于是我在这一秒打断了男人的野兽行为,我说:“薄铭诚,求求你放开我,我会死的。”
“薄铭诚,我……”大片大片的黑暗笼向我,我真的受不住激情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薄铭诚请了上次那个医生来为我诊断。祁医生警告薄铭诚要克制,说我身体确实还没好,而他却这么迫不及待要娶我,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在药物的控制下,我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于是我洋洋得意地对着薄铭诚叫嚣,叫他要听话,顺便给他订了禁欲守则。据医生说,我要是怕这男人触碰,其实可以跟这男人离婚。我却只是叫他禁欲,一礼拜做一次,已经是对他格外仁慈了。因为真的是身体问题,薄铭诚也只能屈辱地同意,因为我说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估计就能完结了,嗷嗷我实在太佩服自己了,写的真快,今天不写了,冻死我了。
☆、第六十三章
整整两年,两人之间最大的摩擦就是我的抗拒,惧怕薄铭诚的触碰。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有过冷战,有过争吵,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不止一次跟薄铭诚商量着解除婚姻关系,每次薄铭诚都摇头,云淡风轻地说是他的错。可是我知道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就这两年,他都染上了烟瘾,郁闷的时候喝酒也喝得特别凶残。喝到醉醺醺的时候,我给他煮醒酒汤,他也不喝。我心里难受,有时会哭。这时候,薄铭诚就会无视我的意见直接过来抱我。我略微的抗拒,他也不在乎,只是随他意愿吻我的眉角眼梢,吮掉我所有的泪。
可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也不是办法。
又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薄铭诚捻起一支烟又开始抽。
我引经据典地说:“我爸说小文家爸前不久死于肺癌,可怜他都比我爸小几岁,什么清福都没享就这么去了。”
我说完这些话,偷瞄薄铭诚的脸色。
薄铭诚注视我一会,掐断了手中的烟,然后走过来抱我,亲吻我。
我挣扎着说:“你嘴里有烟味,不要。”
薄铭诚一愣,很快放开我去了洗漱间,估计是去刷牙了。过一会出来的时候,他手上都有些微潮湿,大力揽住我,把我抱在他腿上,找到我的唇,撬开牙关,舌头伸进去诱哄我陷入情/欲。
我略有抗拒,不过没表现出来,但薄铭诚的举动越来越不和谐,我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剧烈挣扎。薄铭诚阴郁着脸放开我。
客厅内,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我尴尬地坐着。有抬头看薄铭诚两眼,他有些烦躁地抓头发。我看不过去,于是鬼使神差地提出建议:“你可以抱我,亲我的,慢点我应该能……”
薄铭诚抬头飞快看我一眼,说:“你不害怕?”
我默默低下头,脸上温度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飙高:“可以试试。”
薄铭诚沉重声音地警告我:“试了就停不下来。素素,你确定?”
我有点担忧但是看到薄铭诚忽而又黯淡下去的眸子,于是我还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你可以对我温柔点吗?我会害怕……”
我这一句还没说完,薄铭诚的唇舌就卷过来,含住我的耳朵,或轻或重地咬,一边回答我道:“我会的,素素。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他说的这句话,挑动我的泪腺,让我的眼泪哗然落下,不可抑止。
薄铭诚面露心疼,一点点吻掉我所有的泪水,怀抱着我说:“你哭了,我就再也不会欺负你。”
是吗?
我看着他笑,思绪恍惚回到很多年前,似乎有个少年调笑地在对我说同样的话,只是后来到底也是他害得我哭了。
“怎么了?又哭又笑的,想到什么了?”薄铭诚伸出手掐我的脸,逗我道,“是不是没那么怕我了?”
我收回飘飞的思绪,点头说“嗯”。
然后薄铭诚很高兴地凑到我耳朵边问:“那么素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这个礼拜做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