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快乐是我给予。
向我敞开,你的全部!
如果不行,就让我们做|爱到死。
两情
第二天,杨云沁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不过心情却出奇的好——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从明城怀里醒过来,虽然以前觉得这么睡觉顶不舒服。
她看着眼前英挺的睡颜,微微一笑,抬头轻轻咬咬他的下巴,他蹙蹙眉接着睡,唇角却挑起一抹细微的笑意。
好啊,装睡。
悄悄伸出手,轻轻拂过他胸前的突起,感觉到指下一阵微颤紧张的挺立,沿着光洁紧致的肌肤一路滑行,却绕过急切等待的某处只在周围流连徘徊。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危险之极!
她却绷不住笑起来。
他气得用牙咬咬她鼻子。
云沁说:“老公,我饿了。”
他叹了口气,“我实在动不了了,太累了。老婆,昨天我辛苦了一夜,是不是该你犒劳犒劳我?”
“不要,就你去,以前都是你的。”她任性的说。
“就帮我弄一次。”
“不行!”
“那至少给我倒杯水,我都要渴死了。”
“你去倒吧,我也要喝。”
明城气恼的说,“真的不去?”
“不去!”斩钉截铁!
“好啊,那我自己找水!”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制住她胡乱挣扎反抗的身体,在胸口堆雪处辗转shǔn xī,“这儿,没有……”带着低靡慵懒的声音和温热酥麻的触感一路往下、再往下, “这儿……很多。”
“天,你这个疯子……别……别这样……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我去给你倒水……”
可惜,现在认错已经太晚了。
***
楼上,杨逸恺同学很生气,非常的生气!现在已经8点多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过来喊他吃早饭,更没人送他上学!
又等了五分钟,忍无可忍!他蹬蹬蹬下楼,重重走到那两个人的门口,站了一会,没人发觉,好像还隐隐听到一些很不好的声音……真是太影响他的身心健康了!
他大声说:“你们今天不用送我上学,我自己走了!”
屋里,两个人面面相觑。
明城说:“要不我去送送他,这一带不好搭车。”
云沁点头。当真是太重色轻子了,羞愧!
等明城快速套了身衣服出门,正好看见小恺笑眯眯的上了隔壁邻居的车。
明城摇头笑起来,还真是难不住这小子。
晚上,小恺鼻青脸肿的回到家。
云沁一愣:“怎么搞的?你打架了?”
小恺一指后面的聂明城:“他叫我打的。”
聂明城淡淡的说:“是我叫他打的。”然后回头对小恺说:“你从明天起每天给我早起一个小时,老子带你好好练练。文弱的像个丫头似的,活该被人欺负!”
小恺气得脸通红,却咬着牙没有出言反驳, “起来就起来。”
在一旁的云沁叹气道:“有没人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学校里有几个高年级的不良少年看出小恺是个富家子弟,放学时便堵住他,让他给点钱,哪知小恺□都不□他们的。那几个小子气的上前便一起围攻他。
这事正好被来接小恺的聂明城看见,他上去就把那几个小子拎起来一个个扔到地上,还不许他们走,问明了情况,挑了一个其中个子最大的让他和小恺单挑。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臭小子,当坏蛋也要当的有点档次,以多欺少最他妈没本事!你们俩给我单挑,你,要是输了,再也不许干这事!你,输了,每个月给他们五百块钱。”
这场单挑甚是“惨烈”,小恺身高体型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偏偏他还硬气的很,硬是咬着牙不肯认输,到最后,还是那个胖小子心虚了,“算了,算了,算我输了行了吧。”
然后一溜烟跑人。
回到房间,云沁问道:“你真的要教小恺打拳?”
聂明城点点头,“瞧他长得那副小白脸的样,还不练练,以后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了。”
云沁低声嘀咕道:“还说别人呢,自己还不是长得一副小白脸相。”
聂明城凑过头来危险的说:“你说什么?”
云沁忙赔笑道:“没,没说什么。”
“哼,”聂明城眼睛一眯,“你给我说清楚,谁像小白脸了?我哪里白?哪里‘小’了?”
云沁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聂明城咬牙切齿道:“你还笑?我看你等会还笑不笑的出……”
云沁当然笑不出,不一会便只有连连求饶的份。情浓如火间,聂明城却停了下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笑道:“差点又忘了。”
云沁微怔了怔,“明城,不是说好要个孩子吗?”
他温柔一笑,“也不急,过两年。小恺看着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是个敏感的孩子,咱们等他完全适应了环境再说。”
云沁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他,眼里一片氤氲如雾。突然,她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未有过的灿烂绚烂,接着一下子扑过去把明城压倒在下面,低头一顿猛亲。
聂明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云沁……不要这么热情……不要像小狗一样舔我……”
云沁上前狠狠堵住他的嘴。
最激狂的亦是最温存的,最美妙的亦是最迷乱的,最满足的亦是最渴望的。与巅峰处,他忘情的唤道:“云沁,沁儿,我爱你。”
她身体微微一僵,接着更加缠绵温柔的吻他。
今夕是何夕,得见此良人,愿抛悲与喜,共赴相思门。
枕边人
时间一下子又过了两个多月,聂明城果真每天一大早押着小恺起来锻炼。大小两个男人除了时不时互相嘲讽几句,相处的还算融洽。
这天,聂明城中午很空闲,便想约杨云沁一起吃个饭,打电话没人接,想来可能在开会,便直接开车绕过去了。
快到天亿大厦的时候看见杨云沁从大厦里出来,聂明城摇下车窗刚想喊她,她已从他车前走过,面无表情、行色匆匆,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车。